“还……还好吧。”
楼清漓继续问,“还好是多好。”
苏笑笑低头,在想怎么回。
“路连允中间干了什么?”
苏笑笑下意识道,“去放东西。”
楼清漓嘴角一勾,苏笑笑回神,暗骂一声阴险。
苏笑笑抿唇不语。
楼清漓继续问,“去放什么东西?”
苏笑笑不说话。
楼清漓拿出光盘的照片,“是这个吗?”
苏笑笑一惊,“你找到了?”
楼清漓嗯了一声,“找到了,也知道它的作用,审你不过是走流程而已,你说不说不重要。”
苏笑笑慌了,“是放光盘了,还有一个笔记本,站在那儿念念有词的,跟个神棍似的。”
楼清漓拿着光盘的照片,“那光盘里的歌你听过吗?”
苏笑笑摇头,“我不知道。”
楼清漓放下照片,继续问,“之后他把笔记本拿走了吗?”
苏笑笑点头,“那个笔记本对他来说好像很重要,一直贴身放着,就连我也不能动,还挨了一顿打。”
楼清漓点头,顿了顿,“他打过你几次?”
苏笑笑抿唇,伸出五个手指。
“五次?”
苏笑笑摇头。
楼清漓对记录员道,“你出去让人去苏家一趟,找苏笑笑的手机跟电脑。”
“好。”
楼清漓没有问别的,只问了一些家长里短。
在等待过程中,楼清漓道,“在高中的时候你喜欢谁?”
苏笑笑有些犹豫,道,“喜欢好看的,谁还不喜欢好看的。”
楼清漓又开始灵魂发问,“那不好看的,又对你好的,你会怎么做?”
苏笑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