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了,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宁稚拧开保温杯,喝一口水:“什么?”
“楼上的全胜所,过年后动作很多,盯上咱们所败诉的案子的当事人,找咱们所的麻烦。”
宁稚登时就想到夏新宁的案子。
刚才经纪人带来的那两个律师,就是楼上全胜所的。
“难怪案子还没结束,夏新宁的经纪人今天就带上全胜所的人,要求更换律师。哪有这么快的?”
曾子君担心道:“你看有没有必要跟萧律说一声。”
“好,我会的。您先忙。”
宁稚转身看一眼萧让的办公室。
门关着,应该在忙。
她便先去准备会议室。
两点的时候,黄女士过来。
一天不见,她的肚子好像更大了,宁稚想到她如果达不到诉求,就要把孩子引产掉,有点难过。
孙晴问道:“您还记得您丈夫出车祸那天的具体情况吗?”
“记得。”黄女士抚摸着孕肚,回忆道,“那天是十月二十三号,星期六。我半夜睡醒,他还没回来,我就给他打电话,电话没人接。我很担心,打电话给司机,司机说他傍晚从他父母那儿骑机车走的。”
孙晴意外:“机车?是摩托车?”
黄女士点头:“是的,重型机车,他特别喜欢骑机车,但我和他父母都反对,所以他经常背着我们骑。”
孙晴:“出车祸那晚,他有戴安全帽吗?”
黄女士摇头:“没有。”
孙晴记录重点。
黄女士继续说:“我以为他是跟朋友一起玩,他们有一个机车群,经常周末几个骑友一起骑到很远的地方。结果快天亮的时候,警察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骑机车撞上电线杆,送到医院去了。我就跟公婆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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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忍不住脱口而出:“太没责任感了,老婆都怀孕了,他还……”
话没说完,见萧让眼神禁令,没敢往下说。
“我和公婆赶去医院,他在抢救。我们就去问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知道他晚上不是跟骑友一起,是去找了一个女人,他从晚上七点不到,一直到凌晨五点,都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他们应该是喝了一整晚的酒,交警说他送到医院的时候,血检含有酒精。”
宁稚听得频频摇头,内心直呼:真是什么奇葩都有。
孙晴问:“是在哪一条路发生的车祸?”
“朝阳东四环北路。”
“那条路机车限行。”孙晴记录关键信息,“酒驾或醉驾;没戴安全帽;机车违法上路。”
提起往事,黄女士没止住,继续说道:“我知道他那晚上是去找女人,我很伤心,也很生气,差点流产。我住院保胎的时候,公婆根本没来看过我,是到几天后,医院通知他们,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会成为植物人,他们才慌了神,赶紧来医院看看我和孩子好不好。
我当时情绪很激动,大骂他没良心,我因为他的弱精做试管,十年才怀上孩子,他竟然还在我孕期找女人,公婆却只为他说话,说我身体不好,胎不稳,不能过夫妻生活,他忍不住才出去找人。我一气之下搬回娘家,并提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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