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的预感没有错。
杀红眼的吴二白根本不在乎前边是谁?
皮带舞的虎虎生威,看见有人阻拦自己劈手就是一下子。
吴斜躲闪不及。
后屁股重重挨了一击。
疼倒是次要。
主要是真丢人啊!
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自家长辈像小孩子似的狂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小哥好一些。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
谣言肯定不会从他嘴里吐出半句。
小花自持身份,不该说的话也很少说出口。
唯独死胖子和死瞎子两人。
嘴巴碎得比老太太棉裤裆还破烂。
听点儿屁事儿,给把瓜子儿,能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
唉!
坑哥的娃。
你可损到家了。
为防止被无辜牵连,黑眼镜几人齐刷刷地向后退了几步。
身体紧靠墙壁,唯恐波及到自己。
白玛看直眼儿了,文成公主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吴二白。
文成公主可不是普通女人。
虽然听不懂语言,但是从吴二白与吴墨之间的相处态度猜测,二者肯定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至于是不是父子?
不太好说。
未曾想到,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身手居然如此矫健。
松赞干布大开眼界。
做梦都想不到,父慈子孝在千年后愣是换了个模式。
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悟。
唯独场上的哥俩不好受。
有些东西一脉单传。
比如——坑叔。
吴斜眼瞅着又要挨上一皮带,急中生智冲向旁边的解连环。
趁着老头咧着大嘴毫无防备,一把揪住胳膊把人往后拽。
吴墨紧跟着又补了一脚,直接将解连环踹到了吴二白怀里。
老哥俩撞在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吴墨与吴斜哥俩悄悄地松了口气。
论起缺德,吴墨在老吴家都能排上前三名。
眼见事态朝不可捉摸方向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