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们两大爷。
回到了监狱,我爬回宿舍,王达每天搬来搬去,那么多啤酒箱,也够累的,难怪人都瘦了那么多,为了事业,也是拼了。
自从那该死的吕蕾上吊后,我就怕睡觉,动不动就梦见那个吊着的场景,而且有时候转头过来还是屈大姐的脸。
过段时间会好的。
起来后,去了B监区转了一圈,感觉她们看我的眼神,有点?
有点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总之就是不太一样。
下午下班之前的几分钟,指导员找了我,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是问我要手机的事情。
贺兰婷说,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就行了。
我去了指导员,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进来。”指导员道。
我进去,指导员笑着给我倒茶喝:“小张坐坐坐。”
又是非分之情。
她给我倒茶喝,给了我我说了谢谢。
她说不客气。
却不说叫我来干嘛。
我只好问:“指导员,请问找我有什么吩咐。”
我也不说手机的事,让她提,她只要说手机的事,我就说要不到,找不到人,管她那么多。
指导员看了看表,说:“刚好下班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心里一惊,我干你娘啊,一起吃个饭,是不是要去那个黑店吃饭?
那个破黑店,可是要我狗命啊!
尽管一餐也不会三四千的如请贺兰婷那么贵,但几个菜,也抽了我一层皮。
“走吧。”指导员拿起外套穿上,鼓鼓的胸脯几乎扣不住。
想她那么个岁数,那个还那么挺,保养得也够下功夫了。
我心里十分的不愿意,但脸上挂着笑:“好啊指导员。”
下楼的时候我还问:“指导员,就我们两吗?”
“是啊。”
要我请吃饭呐?而且只是两个人,她要跟我聊什么鬼东西?而且第一时间却不急着要手机,到底是何居心。
步步陷阱。
我跟随她到了那家黑店,看着菜单,我心有余悸。
贵我也认了,问题是贵了却让人心里不平衡。
指导员点了红烧排骨,大闷鱼,香菇炒鸡,烤鸭,还点了一些素菜,要了一个鱼头汤。
我软塌塌的靠在椅背上,这吸血鬼要吸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