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施语被呛了一下:“你听哪去了,我是说他这个人挺有意思,你怎么扯到我对他有意思。”
“真的没有?”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吧,我和他才认识几天啊。”
“最近你们可一直一起下班,路上的时间可不短,足够发生一段奸情了。”叶沛灵语气里尽是不信。
裴施语简直想穿过电话线去拍她的脑袋:“不可能,我们平时其实很少说话,还经常被他气死。”
叶沛灵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房门被敲响。
“好了,不和你说了。有人找我,我先出去看看。你别胡思乱想,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等等,不会是他吧?小语,你可不能轻易妥协……”
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裴施语受不了的高呼:
“我的天啊,你赶紧打住吧,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好了不说了,我去开门了,红姨在外面催呢。”
挂了电话,她正想去开门,红姨就从外面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虽然这是别人的地盘,可贸然被人这么闯入自己今晚要睡的房间,裴施语总觉得心底有些不痛快,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怎么这么久都没开门,在屋子里干什么呢。”
红姨的目光往里扫,语气很不善,好像她在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裴施语心里很是不满,却不得不咽下。
从前她对红姨并没有什么成见,只是觉得她比较严肃认真,可现在被这样针对,心底难免也开始厌烦起来。
她又没有做什么,就把她当贼防,处处刁难,她又不是受虐狂,当然也会有情绪。
“我刚才在和朋友打电话,红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红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收回目光投在她身上,好像X光射线一样,恨不得把人看穿。
眼神高高在上,语气也十分的高傲。
“做人最起码的原则就是遵守本分,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阴谋只会让人丑恶,令人厌憎。”
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微笑,裴施语忍无可忍道:“红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前辈,给你的一些忠告。不要以为今天晚上住了进来,就升起不该有的念想。”
红姨的态度极其傲慢,好像把她视为蝼蚁一般。
见此,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如果单纯只是这样,我表示非常感激。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虽然和老字还沾不上什么边,我也同样对你有长辈的尊重。”
她也同样不甘示弱,微微抬高下巴,清高却不倨傲。
“可是红姨,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想的那样,为了谋财谋权而来。你想要保护人的心,这是值得尊敬的。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借这个漂亮的借口,去误解和伤害他人。”
红姨不为所动,目光依然轻蔑:“你敢说你进来没有其他目的。”
“先不说我是否有其他目的,敢问,是我们这些女孩儿硬是挤到这里照顾兰花吗?难道不是你们放出的机会,我们来了,你又倒打一耙说大家都是居心叵测。”
“这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的事都是你们故意戏弄人的闹剧?把人当做猴一样耍,就是想看大家是如何丢脸的!”
“你——”红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
她虽然只是个管家,可在宁家在封少面前都是非常有脸面的人,就算很多人看不惯她,也不得不巴结讨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