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动,更有些紧张。罗思纯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对陈默的过去必定是熟知了解的。而且她那带着挑衅的口吻让我十分的确定,陈默过去的那个男人肯定来头不小。我喝了一口葡萄酒撇了撇嘴巴:“这种无聊的事情我猜不出来,也不想去猜。”
我深切的知道,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只能逆着罗思纯的思维,因为我发现她吊人胃口的性格很强。可是,如果我不上钩的话,她也就失去了兴趣。所以肯定会告诉我,这是我在这会儿聊天之中发现的一点。事实也和我料想的一样,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罗思纯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萎靡了下来:“真没劲,你真的不猜?”
“喂,我们都是成年人,搞这种无聊的游戏,有意思吗?”我端起了酒杯:“来,我们继续喝酒。”我转移了话题。
罗思纯耷拉着脑袋端起了酒杯,咕噜一大口喝下,抿了抿嘴唇放下酒杯,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说:“算了,你既然不猜,我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谁没有一点过去啊!”我开始吊起了罗思纯的胃口,我知道我越是这样装作不在乎,越能激发罗思纯内心知道的事情,而结果便是她将所有的事情吐出来,因为她绝对接受不了自己被无视的处境。
“这个世界还有你这样的奇葩!”罗思纯不满的嘟着香唇,嘲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告诉你,那个人可是默默的初恋!”
“那又能怎么样?”我依旧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笑道:“和我有关系?默默现在可是我的老婆,过去我完全不在乎!”
“你还真的挺粗心。看在你今天拿出上好葡萄酒来招待我的份上,我就吐露一点消息给你,你可要长点心了!”罗思纯倒了半杯葡萄酒,打了一个酒嗝说道:“那个人是一个富二代,超级有钱。前几天还给默默打电话了呢,两个人聊了很久。然后默默姐穿着很漂亮衣服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很疲惫的样子。”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是去看一个老朋友。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当初我在酒会上看见的那个男人,他叫韩晓东!”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韩晓东?不会是那个嚣张的家伙吧?!
罗思纯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大堆,后来直接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我傻眼了,罗思纯口中的韩晓东就是我见过的那个人,难道他在公司买车的目的就是看看我的情况?还有,陈默出去看他的时候,两个人有没有做什么?
我不得不怀疑起来,摸着下巴想着陈默最近的一举一动,忽然我才发现陈默最近的确有点不一样。喜欢打扮自己了,也喜欢出去溜达了。而且,她总是一个人傻笑,有时候甚至是懊恼和纠结。我也问过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是她说没有,只是在家没有工作感到没意思而已。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大意了。虽然我努力的工作,但是我不能因为工作而忽略了自己的家庭啊。这才结婚半年多,如果到了三年之痒,七年之痛的时候,我和陈默的婚姻还能熬过这个坎儿吗?不行,我必须要呵护我的婚姻,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和陈默的感情!
我看着昏睡的罗思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她抱起来送到了卧室,盖好被子就退了出来。收拾完酒桌回到卧室躺下,想着罗思纯那些断断续续的事情。陈默的第一个男朋友真的是韩晓东吗?
第二天,罗思纯有些倦意的看着我,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出了门。对于昨晚喝酒的事情,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给陈默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一直是通话中。我想春节期间,陈默的电话占线也实属正常。
过了半个小时,我又给陈默打了一个电话,可是还是通话中:“和谁打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真是的。”
我将电话放在了茶几上,闷头啜着香烟。九点半的时候,我拿起电话又给陈默打过去,这一次打通了:“老婆,你……”
“老公,我在和玲玲逛街呢,回头我打给你啊,先这样。”不等我说完,陈默就挂断了电话。
逛街?这个时候一般的商场啊,娱乐场所之类的地方都关门过年,大冬天的陈默逛什么街?我拿起电话又拨打给陈默,又是通话中。在我刚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响了:“喂,过年好啊!”
郭靖沙哑着声音:“过年好,笑天,我问你个事儿,玲玲和嫂子在一起吗?”
“她们在逛街吧。”我答道。
“不对啊。”郭靖犹豫了几秒说道:“我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玲玲还在家了啊。我出来也就十分钟的时间,玲玲就不见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去你家找嫂子逛街。你没看见她们在一起吗?”
我愣住了:“没有啊,你说十分钟之前的事情?你确定是这样吗?”
挂断电话,我知道陈默和玲玲之间有一个人在说谎,她们为什么要说谎?我忽然发现,我让陈默和林玲玲一直来往似乎是一个错误。我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必须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抓起电话拿着皮包就跑下了楼,开车来到了老丈人的家。
“是我,开门。”我敲着房门说着。开门的是我小舅子,他一见我就要红包,我掏出钞票递给他,“大海,你姐呢?”
“她说回家了啊。”大海拿着钞票看着我说。
回家了?没有啊!我抹了一把脸走进客厅,老正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大摞的工资表,我走过去坐下:“爸,默默什么时候走的?我打电话给她,她说逛街,我下午办点事,寻思把房门钥匙给她,我……”
“逛街?”老丈人抬起头看着我,“不是啊,她说她回家了啊,你没看见?”
“没有啊。”我故作镇定,“爸,她是打的回家的?”
“不是啊,一辆车子来接她的,她说是她朋友。”老丈人看着我说。
在我心慌的时候,小舅子对我挤眉弄眼,我知道这小子有事儿要告诉我。我和老丈人聊了几句就走进了大海的卧室,关上房门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