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武打场面,我手上有一把没有开锋的剑,武术老师教了我几个动作,便开拍。
对面一个混混打扮的人拿着大刀与我的剑相碰撞,而我按照剧情应该顺势倒在垫子上。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倒的真实,这样才能一次性过,而且也做一个姿态给众人看。
现在靠脸蛋靠身材已经不会长久,最主要的还是靠自己的努力。
我直直的往后倒去,倒在垫子上的时候只感觉背部一阵痛楚。
虽然有垫子在地上,可倒下的力度并不是这薄薄的垫子可以卸掉的。
在我倒下之后,导演站起来说了一声:“卡,好,这条过了。”
说完导演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你摔的还挺像的。”
我对着他俏皮一笑:“那是自然,我可是真摔呀,导演要不要补偿我什么。”
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句话是开玩笑的,所以导演十分配合我,他十分肉疼的道:“的确该补偿,就补偿你,中午多吃一盒盒饭吧。”
我白了他一眼:“真小气,怎么着也得补偿两盒吧。”
我跟他相视一笑。
他继续拍摄,而我刚刚摔的十分狠,手肘上被划破了皮,所以找管理药品的小姑娘给我涂一点酒精消毒。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给我涂药的这个名叫萌萌的小姑娘,眼神中带有莫名其妙的敌意。
“你忍着点,这个药喷上去会有点痛。”她握住我的手,声音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拂过水面,不过她的眼神却不太对劲。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
她从医保箱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喷口对准我的手臂,大拇指一按,从里面喷射出很多透明的液体,还带着芬芳的香味。
我闻到这香味不由皱紧了眉头。
而且手臂上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痛,奇痒难耐。
我把她的瓶子抢夺过来,然后打开放在鼻尖上闻了闻。
萌萌慌了神,想把瓶子从我手中抢夺过去,我却没能让她如意,闪身一躲,躲开了她挥舞过来的手臂。
闻到瓶子里液体那熟悉的香味,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里面装的是花露水,你用花露水给我消毒?”
我不解的看着她。
我跟她之间没有仇恨,也没有冲突,可她为何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花露水的确有止痒的功效,不过那是对于蚊子咬的包,对于擦伤划伤之类的伤势,除了增加痛楚之外,根本就毫无作用。
萌萌怨恨的瞪了我一眼,垂下头,冷笑一声:“对,没错,是我用花露水替换的瓶子里的药水,那又怎么样?”
“为什么?”十分疑惑不解,心中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她双手叉腰,态度高然:“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你,你只需要记住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没有用特殊手段逼迫她说出背后那人的名字。
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导演,就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告诉导演的话难免会给导演和众人留下一个斤斤计较的印象,就不符合我的洗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