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湘妮实在是说不出口。
齐乔正偏偏很想知道答案,“怎么不说话?”
岑湘妮羞羞涩涩的,声音就跟蚊子叫似的:“我……以为你不行……”
这样说,他应该听明白了吧。
谁知道他反问:“我哪里不行?”
这眼神,邪坏到了骨子里。
明明就听懂了还刨根问底,岑湘妮憋憋小嘴,“不知道……”
齐乔正将她搂的紧紧,嘴唇都靠到了她的耳朵上:“是你说我不行的……那后来我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
岑湘妮耳朵都烫了,一手推开他使坏的嘴唇:“自己做的不记得了吗?”
老实说。
那晚她误闯他的房间前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她只记得他开始很粗鲁,把她摁到床上,撕掉了她的衣裤,然后把她的身体随意的折腾出让人羞耻的动作……
但最后最关键的部分,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衣裤和他的衣裤都面目全非的撒了一地。
肯定是发生了关系,而且是极强烈的那种……
。
“不记得才会问,告诉我,我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齐乔正扳正岑湘妮害羞的脸。
其实这些话都是在试探她。
他很清楚自己的病发作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异常暴躁,在没有服药的前提下,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更可怕的是,整个发病过程结束后,他完全想不起来他做过些什么……
不过齐乔正记得那天在发病之前,他在壁柜底下找到了药,并且立刻吞服了下去。
只是药力没有那么快见效,他很想知道在药力起效之前,他都和岑湘妮做了些什么……
“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