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胸口,缓解方才受到的惊吓。
大晚上的不开灯,要不要这么诡异。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吓我一吓。
不过,基于他是我的大老板,我咽下了心里想说的话。
我问他,“你还没睡啊。”
我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来换。
换好鞋后,我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霍云凡脚步轻抬,走到面前说:“以后不准这么晚回来。”
我喝水的动作,顿了顿。
他这是要给我设门禁,当我是小孩么。
我看了看手表,“还好吧,十二点还没到,也不算很晚。”
“我说晚,你有异议?”
霍云凡挑眉,仿佛只要我多说一句吗,他就要我好看。
我连忙摇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就是那砧板上待宰的肉。
头上随时悬着他手里握着的刀。
“以后晚上十一点之前到家,除非跟我一起。如果超时。。。。。。”
如果超时,会怎样?
我疑惑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他却停顿住了,俯身在我耳朵上轻咬了下,“好奇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转身上楼,没再多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上楼梯时挺拔的背影,耳边还回想着他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的话。
真是个妖孽。
我的耳朵绯红。
喝完水,我上楼。
他房间的门缝里,透出灯光。
大晚上,他单纯等我,没有其他想法。
我觉得有些想不明白。
感觉自己就像个等待临幸的妃子,每晚都猜测着他今晚会不会翻牌。
这想法真是要命。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
暗骂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第二天上班,我继续看霍云凡昨天给我的策划方案。
今天下班前,我要根据他的要求,写出一份总结。
并且选出一份,我认为最合适的,阐述理由。
谈业务,做设计,我都行,但对于策划,我算是个门外汉。
我本觉得听起来还挺简单的,可真做起来才发现,比想象地要难上许多。
这就跟买衣服时,我知道哪件衣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