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闻言担忧道:“我与兴霸皆去了青州,你身边就没有多少心腹之人了,刘备手下的悍将可是不少,不如让兴霸留下,我自己率军前去青州便可!”
齐子原一边给太史慈整理披风一边道:“非是我不信任子义兄,此去青州必须要水陆两军合作才行,只有你二人同往我才能放心。而且陈留之战事我军当以守城为主,无甚大碍,何况公瑾的兵马也快到兖州了,有重骑护着我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子义兄,兴霸的水战之能放眼天下都是屈指可数,你万万不可因为曾经败过他就高傲自大,那可不是大丈夫之所为!”
太史慈叹气道:“你放心吧,轻重缓急我又怎能分不明白?快去把箭矢取出来吧,以后等你有了儿子我一定要亲自教他习武,省的像你一样总是受伤!”
无力反驳的齐子原只能告辞而去,心想我哪知道自己会这么背?那箭从哪来的我都没看见,莫名其妙就扎我身上了,唉,看来习武之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等此战结束后就让大军去把李彦和童渊给捉过来,俩老头就算在强也挡住上万精壮的攻杀,嘿嘿,到时候还能让我军大将与士卒一同学习,简直就是一举好多得嘛!不过有人担心的感觉还真好,当初那个把子真没白拜,有这几个人在军中,只要大方向咱不走错,此生都将无忧也。
益州剑门关,这个由垂直高度近三百米,底部最窄处仅五十米不到的天然地带自形成之日起便勇夺天下第一险关的美名。益州百姓皆是在其的庇护下方才能安居乐业,抵挡外敌的入侵。
而今日,又被阻挡于此关之外的秦子扬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道:“痛煞我也,文和,还没有奉先的消息吗?”
贾诩叹气道:“回主公,吕将军自带兵偷渡阴平起就一直不曾传回消息,此时情况到底如何恐怕只有天地才知晓。”
秦子扬猛捶两下心脏道:“这么强攻下去可不行,损失实在太大了,就算奉先那边能够得手,届时我军入蜀者还能剩下几人?下令撤军吧!”
贾诩闻言立刻交代传令兵速去鸣金,而后才对着秦子扬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蜀地中有能人,主公若不在此处吸引他们的目光,那偷渡阴平的计划绝无成功的可能!”
秦子扬气道:“还能有谁,无非是法正与张任两人在坏本公的好事,哼!真没想到刘璋竟然误打误撞的启用了法正这个大才,否则我军何至于会损失的如此惨重?本公拿下成都后一定要扒了刘璋的皮来泄愤!对了,中原战事可有异常?”
贾诩摇了摇头道:“回主公,一切正常,刘备的大军应该快要抵达兖州了,只要其一到,陈留之战事将一触即发。”
秦子扬笑道:“文和,你说曹刘两家哪边胜算更大?”
精明的贾诩眼珠子一转,含糊其辞道:“齐子原想让主公派张辽全力攻打洛阳之地,卢玉兴则想让我军偷袭河内与河东两郡,这就证明双方均无必胜的把握,在下估算亦是五五之数,曹军兵马虽少,然其却与孙氏两面夹击刘备,占尽局势的主动,此战之要就是看刘备能不能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曹军,将其赶回大河以北。不过此战的最大赢家应该是江东孙氏,主公不可不妨!”
秦子扬闻言小眼一眯道:“我军夺取益州后可就要与荆州相接壤了,一个强大的孙坚对我军可不利好。哼!既然孙文台想在曹刘大战中赚的盆满钵满,那本公也要趁着这场战争尽得利益!”
贾诩惊道:“主公当三思啊,我军能攻取益州已是占尽便宜,此时若与曹刘任何一家开战皆非明智之举!”
秦子扬成竹在胸道:“曹孙刘三家想打就让他们打去,本公何必去趟那番浑水?不过关中以北的胡人可是越发猖獗了,本公听说他们竟然劫掠关中人口去冀州贩卖,真是死性不改。既然我军的骑兵在此地没有用武之地,何不派他们去荡平这些胡人呢?本公也要让他们体验一番被劫掠的滋味!”
贾诩颇为担忧道:“主公,大军出征大漠可不容易,就算占领胡人之地也弊大于利,而且我军此行会不会给曹军一种进攻西河的错觉呢?”
秦子扬冷哼道:“本公就是要警告一番齐子原这个混蛋,他以为本公不知那些胡人劫掠汉民就是他出的主意吗?一天天好事不干,坏事干尽,上次还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么亲热,转过头就给我来这么一招,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等小人的生存之所?”
如果齐子原效命于此,你还会这么说么?到时候你恐怕比谁都开心!心念于此的贾诩立刻附和两声,随后一边大赞秦子扬英明神武一边把齐子原贬低的一文不值。这手马屁拍的属实是九十九分打底,满分怕他骄傲。
心情愉悦的秦子扬哈哈大笑一阵后便迅速做出指示,直接派遣牛辅,阎行等将率两万铁骑前往北方掳掠胡人,打算用他们来充实凉州人口,这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是与齐子原的开疆拓土之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差别就是齐子原要的更多,但同样付出的也更大。毕竟筑城灭族与劫掠人口的难度相比可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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