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将离开后,贼眉鼠眼的李典跑到沮授面前讪笑道:“沮监军,您看众将都有任务,唯独末将在旁观战,这实在有些不好,您看末将能干些什么,末将也想给将军出份力不是?”
沮授看着如此卑微的李典,心有不忍道:“那李将军便随张将军一起去挖坑吧!”
李典知道沮授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即点明道:“监军,末将看刘军来攻时必会中计,届时全军反攻,唯独让末将在后观望,这岂不是有些不好!”
沮授闻言道:“李将军想参加反攻?”
李典立刻点头道:“末将领的虽是运粮军,但军中训练可是一日都不曾落下,监军放心,末将的兵马一定不会纰漏,您看?”
沮授想了一会便点头道:“如此也好,你这几千人便埋伏于周围树林,以最大可能杀伤敌军!”
心愿达成的李典立刻应诺,随后便跑出去做战前动员。
也难怪他立功心切,本就想要跟着齐子原加官进爵的他没想到齐子原会让他跑去运粮,而且一运就运到现在,这场大仗若是不能崭露头角,那他估计自己这辈子都要当运粮将军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若是能在此战中立下大功,那请调作战部队也有底气不是,为此丢着颜面也不算什么,总比以后世人一提到李典就说运粮将军要好的多!
与此同时,许昌皇宫中,知道齐子原数败卢玉兴之手的汉献帝可谓是差点急白了头,他甚至害怕许昌城明日便易主,自己也被卢玉兴摘掉皇冠,贬为路人。愁容满面的他最后只能采用周纪之策,以犒赏为由请卢玉兴的家眷赴宴,席间更是好话说尽,希望卢府家眷可以对他的所作所为有所谅解,希望借此表达善意。
可汉献帝不知道的是他此时的举动已经深深刺痛了周纪的内心。好嘛,你是皇帝,就算刘军破城后你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我们呐?我们可是拿性命出来赌博的,刘备和卢玉兴破城后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到时候满门抄斩都是最轻的,灭九族都有可能。你现在就算给我封再大的官又有何用?
心有怨恨的周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人暗中把汉献帝与卢府家眷喝的酒水换成合欢之酒。誓要把他推到卢玉兴的对立面,不留丝毫余地的那种。
也是,试问哪个男人经历这种事能不发怒?尤其他还是后世穿越而来的大才子,他对汉献帝可没有多少忠诚之心。
就这样,几杯暗藏合欢散的酒水刚一下肚,那边的汉献帝与众女眷纷纷中招,神志顿时变得一塌糊涂。年轻气盛的汉献帝更是与千娇百媚的伏寿一直大战到后半夜方才脱力睡去。足见药效之猛,药量之重。
这还不算完,不择手段的周纪还把卢府其余妾室送给了许昌城内的军中大将笑纳。打算从上到下把大家拧成一股绳,心想毕竟事情是你们干的,我就负责穿个线而已,我若是活不了,那大家就都别活,反正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回头刘军来了我看谁还不跟他们拼命!
而不识卢府家眷的军中大将们更是一边感谢周纪一边爽的一塌糊涂,有些慷慨之人甚至还把美人送给部下享受享受,可怜的众多美人真是不知怎么才度过如此灰暗的一夜,估计明日醒来时都会无地自容吧。正在追击曹军的卢玉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
第二日清晨,随着伏寿的尖叫声突然响起,沉睡中的汉献帝顿时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不明所以道:“何人扰朕清梦?发生什么大事了?”
伏寿闻言,双眼中的热泪顿时汹涌而出,死死咬住嘴唇不曾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得不到回应的汉献帝先是十分不悦的看向伏寿,随即猛然惊醒,脑海中的荒唐记忆逐渐整个完毕,不由自主的开口道:“朕昨夜与夫人共度春宵?不对,来人,速宣周纪进宫面圣,快去!”
待寝宫外的侍卫应诺离去后,汉献帝这才对着哭个不停的伏寿尴尬道:“夫人勿忧,朕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你先在此好生休息一番。”
伏寿闻言直接跪倒在地,大哭道:“求陛下赐民女一死!”
汉献帝看着伏寿白皙的肌肤与丰满的身材,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还好他的理智在最后关头占据了上风,最后强压胸中欲火道:“夫人先在此处休息,待朕回来时在做定夺!”
汉献帝说完也不给伏寿说话的机会,一边命宫女照顾她一边穿衣离去!
半时辰后,早已在大殿封侯周纪刚一见到汉献帝便以头杵地,悲声大叫道:“臣罪该万死,然臣所为之事皆是为了陛下早日亲政,其心天地可鉴也,臣死不足惜,臣只愿陛下可以早日重振朝纲啊!呜呜呜。”
汉献帝见状大怒道:“哦?这么说爱卿还是为了朕了?你知不知道如此行事便是把卢玉兴彻底得罪死,他可是皇叔的首席谋士,在皇叔心中的地位足可比肩曹操之齐子原,孙坚之王云师,你竟然对他家眷用计,你这个滚蛋,你是想把朕推向万劫不复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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