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也好,我就当他只是奉献过一颗细胞就好。
从他为了利益,攀上余家亲事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为什么他当初愿意认我这个女儿了。
……
车子依然停在昨天那家酒店。
余焺扯着我的胳膊就下车,前台姑娘一看到他,本想打个招呼,但看他沉着脸,便没敢言语。
刚踏进房间,身后的门砰地关上了,吓得我一震,惊魂未定中,他便已经扯着我到了阳台边上。
昨晚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这里有阳台,更没有发现阳台边上有一根柱子。
是那种很细的简式罗马柱。
还没看清他是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直接把我往柱子上捆。
“余少,你这是干什么?”他力气太大,绳子太紧,我挣脱不掉。
天晓得当时我的脑子里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暴力,血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你不是想让我疼你?嗯?”余焺把绳子绑紧,然后进了内室,我挣脱几下,手腕被二指宽的麻绳割得生疼。
他一向很变态,这我都知道,从我第一次见他,就知道。
挣扎加下,明显感觉到手腕已经被磨出血。
余焺提了三支开好的酒瓶过来:“很简单,女人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你想喝酒,好,那我给你酒。”
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也不管手腕上是不是会被勒废掉。
你体会过那种粗麻绳勒破手腕的感受吗?那种疼,跟刀片割开皮肤不一样,它不仅疼,而且整个手腕都在发麻,血液全部朝十指涌去,涌到指尖,很胀,很痛,却流不出去,也倒不回来。
“余少,你放了我!”宁死不愿吃这种眼前亏。
可是他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不管我手在背后怎么挣扎,不管额头上的汗水怎么往下掉,他还是过来,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提着酒,就把瓶口塞进我嘴里,灌酒。
“唔……噗……”这就非常辣口,从我的嘴角边流出来。
我想咬紧牙关,可是酒瓶塞在嘴里,根本没办法。
余焺继续灌酒,瓶子越来越斜,我不得不被迫往喉咙里吞,辛辣的酒精直接从我喉咙一路下滑至胃里。
身体瞬间暖起来,在逐渐变热。
一瓶酒灌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头晕,恍惚间看到余焺又拿起一瓶新的。
凭着意识咬紧牙齿,死不松口,连跟他对视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在发抖。
刚才的酒溅到衣服上,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他站在我面前,长眉抬起:“喝够了?”
“够……够……唔……唔唔……”酒瓶塞进我嘴里的那一瞬间,我的味蕾开始抵触。
“呕……呕……”实在控制不住,弯腰作呕。
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捏着我的下巴,语气轻佻:“就这点酒量?”
心脏的节奏已经乱掉,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一片混乱,只知道摇头,只会摇头。
余焺眼神凌冽,捏住我的下颚,酒瓶倾斜。
他到底是恨我,还是恨哆啦?
或者,仅仅是因为,他喜欢玩这种折磨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