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又痒又酥麻,我手中的酒杯掉落在海里:“嗯……余少……”
我的思维被他彻底打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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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轮上航行了三天,我终于得到解放,也终于可以呼吸道很新鲜的空气。
下了船之后,我才知道此行的目的——赛马。
赛马是在三天之后,主办方安排给我们的五星级酒店是在离赛场不远的地方。
我才得知,这赛马不是普通的花钱买马,赌输赢,而是亲自骑马参赛。
认识余焺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余焺会骑马。
我也从来没想过,余焺是要让我参加这行比赛。
“余少,我不会骑马!”我听到他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懵掉了。
他还能再会玩一点吗?
我心惊胆战地拒绝:“我真的不会骑马,所以……余少,你也不想自己输掉,不是吗?你让我去骑马,恐怕……我……我连怎么上马都不知道啊!”
他不是在玩马,而是在玩我啊!
“你认为你有资格拒绝?”余焺把香烟含在嘴里,轻缓地吐出烟雾。
没有拒绝的余地,若我不拒绝,那么,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是怎么从马上摔下来的,是怎么被一众看客笑话的。
余焺不耐烦地抬起眼皮:“不会?”
“是……哆啦……哆啦从小到大,连真正的马都没有见过。”我有些心悸。
第二天,有人敲响酒店房门的时候,我便知道,余焺的那句“不会”,有什么真正含义。
“请进!”我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和被子。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房卡,见到我,一脸恭敬。
“哆啦小姐,请你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
“请问你是?”她手里拿着房卡,那肯定是余焺安排她过来的,“是要去哪里?”
那女人虽然人到中年,但精神状态很好,脸上也几乎没有皱纹。
但是从她的眼神,能看出她是一个很稳重,也很聪明的女人。
“我叫夏媛,我们要去马场,余少在那边等你。”
马场?
赛马不是三天以后么?
现在去马场做什么?
即使有一肚子疑问,我也知道在这个夏媛口中是打听不出什么结果的。
到了马场,夏媛直接带我进了女更衣室,并给我一套骑马装。
我看着手上深蓝色的骑马装,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要我帮你换?”余焺突然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