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外面冷,我们还是进去吧?”
书画见外面的天阴沉沉的,顾瑾禾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担心她过了寒气。
顾瑾禾身边贴身照顾她的人,就是书画和书墨。
现在她出院了,也不可能让两人一直都待在谢家,况且几天过去,谢衡之并没有出事。
上次徐成不愿意去谢家,书画和书墨一直都待在谢家顾瑾禾住的院子里,直到她出院回到顾家,顾家便派人去谢家将人接了回来。
之前徐成安排的五个保镖,顾瑾禾并没有让徐成撤回来。
虽然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谢衡之的死劫过去了,还是时候未到。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顾瑾禾都暂时不会让谢衡之身边没人。
谢衡之上辈子是死在谢家的荷花池里。
顾瑾禾有些不放心谢家那边安排的人,所以有这五个人的看护,她也能放心一些。
顾瑾禾抬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轻声喃喃的开口道:“京城的冬天,比江城要冷一些······”
书画没有听清顾瑾禾说的什么,以为说的是京城太冷了,她一边跟着顾瑾禾回房间,一边说道:“京城虽然也冷,但也就冷一个月左右,房间里都有地暖,暖烘烘的,不出门的话,都感受不到外面的冷空气,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感觉上还好,我都习惯了。”
顾瑾禾看了眼书画,书画脸蛋圆润,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是个长相偏可爱的姑娘。
相由心生,书画的性子也是最简单的,有些事不会去想的过于复杂,心无杂念,这是一种很难得的品行。
上辈子,顾瑾禾出门大多数都是让书画跟着,书墨比较沉稳一些,便经常让她留守在院子里。
顾瑾禾看着和上辈子一样的书画,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的单纯不谙世事。
这样的性格不跌破跟头,是学不会坚强的。
书画坐在茶桌前一边煮茶,一边说道:“不知道书墨姐姐在谢家怎么样了,谢家人少,院子空旷的多,感觉空气都比顾宅冷多了。”
书墨被顾瑾禾留在了谢家照看谢衡之,相比性子单纯的书画,顾瑾禾更加放心书墨。
“顾宅冷吗?”从外头进来的顾瑾宏听到书画的话,问道。
书画放下茶壶起身喊道:“三少爷早安,我刚才说的是谢家比顾宅冷,不是顾宅冷。”
“三哥,你怎么过来了?”顾瑾禾看着坐下来的顾瑾宏道。
顾瑾宏端起书画斟的茶喝两口后,说道:“还不是顾非晚那个无事生产的死丫头。”
顾非晚也是太过执拗了些,顾瑾禾住院期间,她都天天跑谢家去,午饭晚饭用完再回到顾家。
之前老夫人因为顾瑾禾的事无心管她,现在顾瑾禾出院了,可不就是要开始算旧账了。
偏偏顾非晚被五房宠坏了,不能说不能骂,一句重话,都能给你搞个离家出走。
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三岁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顾非晚除了顾瑾禾住院第一天去看望过后,就再也没去过,其他几房的叔叔婶婶每天都会去医院看一下顾瑾禾,只有她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