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何出此感慨?”白蝶垂眸,遮住眸中的厌恶之色,明知故问。
“自从成亲之后,爷就从未踏步过我的院子,哎,二姨娘您是不会懂得那种寂寞的滋味的。”罗小玉幽幽叹道。
“同是女人我怎么可能不懂呢?”白蝶附和道,突然之间道,“那小玉若是不嫌弃宿在我这如何?咱们还能做个伴。”
“这。。。。可以吗?”罗小玉轻咬着嘴唇,瞪大眼睛。
“国公爷也好几日不曾来了,咱们可以说说话做个伴呢!”白蝶劝道。
“好吧,那打扰姨娘了。”罗小玉想想也好,她实在不愿回到那个冰冷的房间了,只有自己,难受的让她崩溃,再者,白蝶让她有种碰到知心人的感觉,罗小玉很欣然的答应了白蝶的挽留。
两人从下午一直聊到很晚,白蝶贴心的亲手为罗小玉准备了被褥,把她自己的房间让给自己住,甚至点上了令人安眠的熏香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罗小玉觉得十分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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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海蓝踏着虚浮的脚步,喝的醉醺醺,向着东院走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女人,一夕之间就变成了父亲的女人、自己的姨娘了?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宗海蓝越来越忿恨,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酒精的作用之下,宗海蓝眼前的世界不停地摇晃,宗海蓝甩了甩头,看准之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
宗海蓝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宗海蓝迷恋的深吸了一口香气,越发得意,以往百般撩拨才能站起来的小兄弟精神百倍,令宗海蓝自信大增,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看着那个隐隐约约带着模糊之意的女子,一股醉人的香气冲进鼻。
宗海蓝佞笑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衫。
“唔。”罗小玉蓦地从睡梦中惊醒,震惊的发现自己的嘴被塞住,手脚被制住了,一个沉重的物体压的她透不过气。
惊慌挣扎之间一个佞笑的男人声音传来,带着鄙夷和不屑,“本就是风尘的践人,装什么桢洁烈女?”
“不要!”
罗小玉顿时陷入绝望的情绪当中,泪水滑落滴入枕中。
夜只剩下痛的彻骨的绝望和酒精下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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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蝶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异响,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带着畅快的笑容,姓周的,只要有她白蝶一日,就不会让这些人好过,一个她都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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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几个丫鬟如往常一般进屋伺候白蝶梳洗时,看到床榻上赤身交缠的两个身影时,登时吓得大叫,手中的水盆碰的一声摔在地上。
紧接着几个下人以为出了意外赶紧冲进屋中,目瞪口呆的看着宗家的二少爷和大少爷房中的罗姨娘以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相拥在一起,一时间都愣住了。
隔壁的的白蝶匆匆穿上衣服,皱着眉,呵斥道,“一大早上吵什么?”
“二姨娘。”白蝶的贴身丫鬟惊讶的看着,指着床榻上,“这。。。。。。这。。。。。。。您看。”
众人眼中的白蝶也变得惊慌失措,差点晕倒,一下子被身边的丫鬟扶住,白蝶镇了镇心神,强自镇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去请老太太和大少奶奶,还有国公爷夫人。”
“是。”下人们哪里还敢说些什么,匆促之间仓皇而退。
见床榻上的两人还没有醒转之意,白蝶嘲讽的勾起嘴角,快步走到熏香炉旁边,拿起来藏到墙角的一个暗格中,从中拿出另外一个香薰炉摆在之前的位置。
第一个赶到的是老太太和唐曼,唐曼很早的去给老太太请安,接到消息赶紧来了,老太太一看不堪入目的两人,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勃然大怒,冷冷的吩咐道,“用冰水泼醒他们。”
下面的人也不含糊,几盆冰水下去,床榻上的两人尖叫着醒了,一看对方的脸,顿时面色变得苍白,转过头见老太太盛怒的脸,宗海蓝颤抖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周氏赶到之后,尖叫的骂了一声,“造孽啊。”
“把这两个丢尽祖宗颜面的畜生带到祠堂。”老太太气的浑身颤抖,看面色煞白,冷冷的说道。
说罢就率先走了出去,唐曼急忙跟随扶着老太太,眼眸低垂,这件事情她直觉是白蝶动的手,只是没有想到事情来着这样快,和周氏几乎同时动手,唐曼不由得暗暗心惊,想到她曾经找过自己说合作的事情,再加上所表现对周家的怨恨,唐曼几乎可以百分百的断定是白蝶的算计。
只是她何时又拉拢的罗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