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在衣而为领,愿在裳而为带,愿在莞而为席,愿在眉而为黛!
字体苍劲有力,内容却令人脸红心跳。
这是唐曼曾经当笑话给他讲过,从前有个叫陶渊明的,写了一首很奇怪的文,没想到今儿倒是借花献佛给她送来了,还是在。。。。。。
唐曼脸上两坨红晕更深。
“写的什么?”宗海宁理直气壮,“真心话啊,你怎么没回?”
说罢凑到唐曼耳边,牙齿轻轻啃咬着她洁白可爱的耳垂儿,暧昧的说道,“是不是很感动?”
“唔。”唐曼压抑不住的一声,身子一下子变得虚软无力,面色涨得更红,气息有些不稳,手想拨开他厚实的手掌,却没有办法,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轻轻点个头。
“感动就养为夫吧!”宗海宁突然语出惊人。
包养?
唐曼瞬间僵硬了,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慢慢回头。
宗海宁突然说道,“不对,说错了。”
唐曼松了一口气,她说的嘛,怎么可能?
却听见宗海宁自顾自的喜谆谆的说道,“不是养我,是养我们父子三人。”
唐曼瞬间就想一巴掌呼死这个混蛋,有这样的男人嘛?半饷,唐曼才从口中挤出三个大字,“为什么?”
“这还用问?”宗海宁一脸惊奇,“家中的财政大权可是交给你的,再说连我都是你的,养着也不吃亏。”
他是她的。
好像也没错,唐曼想了想,心里泛出甜甜的泡泡。
紧接着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热吻,唐曼模模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了宗海宁低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热情,道,“咱们还没在书房做过。”
什么?
唐曼的脑子瞬间恢复了一点点清明,手用力的推着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这里不行。”
万一被人看见,或者是有人进来。
“已经来不及了,为夫都要爆炸了,帮我。”宗海宁拉着唐曼的手探去。
又是一阵春意盎然。
刚过,宗海宁如吃饱了的野兽一般,满足的眯着眼睛,唐曼感觉腰累的几乎断了,并非她体力不行,而是宗海宁这厮衣冠禽兽非要弄什么特殊姿势,考验她的腰力,这男银,她恨不得戳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的生理构造,太禽兽了。
唐曼内牛满面。
蓦地,门被敲得砰砰作响,夜青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好了少奶奶,东苑出事了,二少爷和二姨娘吵起来了,二姨娘被推到了,大夫说,胎儿可能不保,夫人请您赶紧去呢!”
胎儿?
唐曼一激灵,一头雾水的看向宗海宁,“海宁。。。。。”
“肮脏事。”宗海宁冷笑,按住唐曼,低声说道,“不要去,咱们继续。”
“不行,得去一趟,不然。。。。”唐曼皱了皱眉,叹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周氏傻了是不是?
公公婆婆之间的感情恩怨是她能搀和的了得吗?埋怨虽埋怨,可是若是装作不知道也太过意不去了,唐曼无奈的起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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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老太太回来了。
可是周氏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顺遂起来,与白蝶倒是势同水火,那女人总是在国公爷面前装可怜,搬弄是非,国公爷自从她进门后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这边,气的周氏饭也吃不下,好不容易等到二儿子回来,竟是带着一身的烟花脂粉味,气得她骂了几句,哪知二儿子竟然直接找白蝶理论去了。
周氏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白蝶那女人自幼混迹在风尘场所,心思手段令她都顾忌三分,老二哪里会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惊得周氏赶紧红梅过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