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就明显显得敷衍了很多,混乱,污秽,杂然无序,但张宇航也并不意外。
“这位大爷,您就行行好,给我一口吃的吧,孩子饿了三天了,再不吃点东西,就要被活活饿死了。”
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佝偻着身体,朝着一个小摊上的小厮不断哀求。
小厮见到汉子,不耐烦的推挥了挥手,道:“去去去,那凉快那逮着去,少打扰小爷我的生意。”
见到自己求不来吃食,又想到已经快要被饿死的孩子,汉子双眼一发狠,一把推开桌子,拿上两个馒头塞进怀里就狂奔而去。
小厮见状暗骂一声:‘草,又来!’
当下疾驰而去,不到片刻,就将汉子一脚踹翻在地。
“还敢偷老子的馒头,你也不打听打听,小爷这神行太保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在这里做生意,那个不是有点本事在身的,尤其是现在,天下到处都在乱战,没有本事还出来挣钱,那才是找死。
“住手!”
见到两人跑到自己面前,张宇航发话,白战瞬间上去制止了这位神行太保的动作,抓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阿大则是双眼凌冽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行人,担心有杀手潜藏在其中,身形也不自觉的朝张宇航的身边靠了靠,预防发生意外。
若是有丝毫的异动,他都会瞬间出手,将任何出手的人撕碎。
“别紧张,拿点碎银子给这位老板,再去买一些馒头,拿一些热水来。”
张宇航说了一句,然后拉起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叔,听你口音不像是这京都之人,倒像是南域那边的,是吗?’
“是,这位公子,我是南域青安郡之人,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这才逃难到京城来的,原本以为到了京城,天子脚下,就能有活路,可谁想到,谁想到。。。。。”
“你来京城有多久了?”
“已经有七八天了。”
七八天,张宇航暗自思索。
南域出事是这几天才传到京都的,但是从此人逃难至此,再加上路上花费的大量的时间,由此可以推断出,南域之乱,根本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厚积爆发。
“公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南域的百姓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内部朝廷苛捐杂税数不胜数,还有各地的世家豪强压榨,再加上不断有各地的起义军揭竿而起,我们简直是没法活啊。”
“今年七月,恰好又遇到南域久旱不雨,草木枯焦,朝廷不止不进行救灾,减免税赋,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加收税赋,我们的税收都已经加收到三年以后了,一个正常的农户,谁能拿的出来。”
“可就是这样,地方官吏竟然找了几个典型当众打死,逼我们卖儿卖女也要凑够朝廷的税收,最后才知道,我们多交的一切税赋,几乎都被世家豪强和官府瓜分了,朝廷没有收到,但我们却被逼的走投无路,家破人亡。
最后,被逼无奈,有本事的揭竿而起,在当地和官府和世家厮杀,而像我们这些人就只好拖家带口的远走他乡,乞求一条活路。”
世家,又是世家。
简直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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