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间的味道。我们在这里走走吧!”他很高兴,脸上一脸的满足感。
“这是什么树的香?”我问道。
“今晚我们俩就找这棵散发香味的树,怎么样?”他微笑着看我,一口白白的牙。
“你白天上班累不累?”我问他。
“还好。”他说到。
“你呢,现在怎么样,在那个传媒公司。”他问我。
我似乎是跟他说过我在哪里上班。
“风线传媒在行业内比较领先,别看是家小公司,很有路子,片子都是大制作。”我说到。
“噢。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吗,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不算,问的一点也不用心。重新问,郑重一点。”
“要怎么用心,太用心了会累。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如果想让我知道怎么都会知道。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在佩拉大学你第一次见我,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
“就想知道这个。”
他沉默了一下。
“如果理由很荒诞呢?”
“如果是真的因此而起,我也会信。”
“那你向我保证。”
“什么?”
“讲完不会笑。”
“好,我保证。”
我说完就笑了。
“我提前笑行吗?”我一边笑一边说到。
“那等你笑完我再讲。”
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想笑啊现在。
“好了,讲吧。”我看着他说到。
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忧郁。他往前走。我赶紧跟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头有两个画面,一个画面是我在一场大火里跑,另一个呢是一位姑娘在荒野里跑,惊恐无助,这两个画面会交替出现,楚醒时还伴有窒息感。而梦里头的那个姑娘,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轮廓气质我都能感觉到。那天在佩拉大学我看到你时,我差点窒息,一度处于大脑缺氧状态,因为你跟我梦里的那位姑娘高度相似。”
我审视着他,觉得他更像是一位小说作者或者一位不着边的电影编剧。
他继续说到:
“后来我明白那种窒息感,是因为痛苦,心痛,痛到窒息。或者叫绝望,那种永远不可挽回的心碎。”他看着远方的天,声音凝重。
“虽然听着像假的,但是看着你的表情神态,却像真的,刚才我觉得你是小说家,现在我觉得你是演员。”我看着他说到。
“我知道你不信,你就当一个故事听吧。有时我也不信,但是我的感觉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