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昨天你还信誓旦旦的,不会让慕珏过好的。今天就又变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新华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你这样自由什么意思?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谈谈吧。”
可是,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慕新华一听说要找他谈谈,吓的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我求求你,是我错了,以后我绝不会再找你们母女的麻烦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生活再也不会有瓜葛,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什么意图也没有我就是自己想明白了,我做的好似太没有廉耻了,就是畜生也不会做出我做的事来,就这样吧啊,以后,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这……也太诡异了吧?
她还要再说什么,可是那边已经挂断了。
朝令夕改,她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不知道他的意图心里总是不踏实,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除了不可思议是在也想不出别的适合的词汇来了。
“他说不用见面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了。”
华松疑惑地叹了口气,微微的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也就别再担心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就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问题了。”
轻轻地靠在丈夫的怀里,这样的忽上忽下的感觉很是让她吃不消。
“都过去了,没事了。”
柔声的安慰着妻子,眼里闪过一丝锐芒。
华松刚刚也找了卞凯,事情这么大的变化,一定不会这么的简单,一个人渣突然的改变,谁也不会相信的。
难道是楚祁?
不,不会是楚祁的。
卞凯和楚祁之间是没有可能认识的。
华典?
是他在北京?
这个大胆的猜想确然华松心里一震。
心里不由得想起上回三人一起来北京的情景。可是之后回到吉林,华典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变化啊,所以,他是以为华典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事情。然而在他向卞凯求助之后事情就立刻得到了解决。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华典了。
这都是华松的分析,从某一角度来讲是成立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的。可是如果是华典的话,他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量呢?
安慰了妻子之后,自己也掉入了这个问题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而旧废工厂里,慕新华浑身狼狈地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人,哆哆嗦嗦的搓着手。
“我已经按你说的办了,你……你就不会把证据个交出去了对吧?”
看着他的样子,面具下的脸,冷冷的笑了。
“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你说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一个么,可是公司没有了,然后你再进去蹲几年那样的话受罪的可就是你自己了。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做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就像冰刀一样的森冷的声音,让慕新华浑身的颤抖着。
“是的,我明白,你放心我发誓不会再去找我女……”
“儿”字还没有出口,就被那一双凌厉的眼神给噫了回去。
华典,冷冷的看着他来到了他的身边,嘲讽地说,
“记住,从今天起,慕珏和你已经没有瓜葛了,如果你敢违背,我会让你一无所有的,在监狱里度过你的余生,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