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雷沼还是觉得那个小子十分可疑。
天门的人他见过,无一不是人中翘楚,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超然外物的仙气,提起与邪祟有关的事物,无不深恶痛疾欲除之后快。
可那人一脸呆相,怎么看都跟天门的那群人沾不上边。
但他就是信了。
能做到扭曲人思想的只有一种东西。
“邪祟!”
“那个人是邪祟!”
没错,一定是这样。
这么说来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他能躲开自已的试探,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真诚,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快快回头,那个人是邪祟!”
众人一惊,随后立马掉头。
可惜那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还残留着他驻足的痕迹。
“邪祟朝着南方去了,一直南上就可以抵达绵山。”
“老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雷沼看了眼旁边的小弟,不耐烦的回道,“快说,别卖关子。”
小弟拿出一份地图,上面赫然印着绵山地界的大致路线。
“老大,我老家就在这里,绵山已经闹了几年大旱,我实在没有办法才背井离乡加入刀总谋生。
绵山这旱灾也有说法,有人说是旱魃,有人说是神器,还有人说是仙人留下的遗迹引来的灾罚。
这邪祟既然是朝着绵山去的,那么就一定和绵山的旱灾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我们来一招守株待兔,定叫这邪祟有来无回!”
雷沼想了想,这话说的还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绵山的旱灾他也略有耳闻,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旱灾。
照小弟所说的,邪祟的目标大概就是绵山的宝物了。
说不定他们追查的另一个邪祟也去了绵山。
思索片刻后他便决定先上报宗门,等他们一行人抵达绵山之后再另做打算。
此刻被认定为邪祟的陈柏正躺在剑上,手中还有一把镀金的CZ75B型手枪。
全枪采用白钢制成,外观显得尊贵大气,也十分耀眼。弹药方面也是采用9x19毫米帕拉贝鲁姆手枪弹,使用15发双排弹匣供弹。
他对此表示只是库存的小玩具罢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