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纤茉捏了下张赫敏的手,忍住笑!
这时,司机好像对讲机响了,“阿华,什么事?”
“老大,你看新闻了没有,车氏的股票在掉啊!听说扯上一起冰毒案子,你的赶紧放了,估计明天还会掉!”
“真他妈倒霉,我前几天才看到杂志关于车氏老板与美国大集团总裁秘密注册结婚的事,还以为有戏呢,投入大部分的积蓄,这回都不知怎么向老婆交待了!这群有钱的杂种,玩什么不好玩毒品,要害死人!”
司机粗鲁的怨骂声,却让后座两个人,脸上白得刷了层又一层。
张赫敏看着何纤茉,她脸色苍白得难看,紧紧咬着唇,身子在微微颤栗。
她不由担忧得地叫她:“纤茉?”
何纤茉无力的摇摇头,凄寒一笑,“我……没事。”只是,心口那个地方,为什么……疼得快要死掉。
薛正海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到她们两个人脸色异常难看地走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朝她们走去。
刚走到跟前,何纤茉突然昏倒,他赶紧抱住她,快速往楼上步去,张赫敏也慌得跟上去。
帮何纤茉作了检查后,张赫敏转过身,正望进薛正海一双深谙的曈仁中。
“怎么回事?”他紧紧盯着张赫敏。
张赫敏抿了抿干涩的唇,怯怯地告诉他车上的事情,当然省略了见魏子麟的那段。
“她现在情况呢?”薛正海往后看了下何纤茉,问张赫敏。
“身体有孕的人最怕受刺激了。我想她是一下子受到打击吧。”张赫敏叹了口气,“她心里总忘记不了那个人,那个车炫寒真的太可恶了!”
薛正海垂下眸底,镜片下那双眸底忽地闪过暗幽的光,淡淡地说了声:“你好好照顾她,我回书房了。”
推开门,薛正海将自己摔在大班椅后,烦躁地用手扯了扯领带,目光落在桌面上那牛皮信封袋上。
那是阿强今天交给他的,里面是何纤茉所有的身份证件。
看来车炫寒真的是狠心放弃了冉何纤茉!他本来应该高兴的,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吗?离自己的目标一点一点接近时候,他突然觉得异常空虚起来!
特别在看到何纤茉苍白的脸,和一双无辜的清眸时,他有种很强烈地犯罪感。
捏了捏眉心,思忖了一会儿,他将何纤茉的证件,放进抽屉,并上了锁。
*
高级俱乐部会所,一间豪华包厢里,与外面酒吧厅弥漫着淫靡氤氲的暖昧气氛不同的是,这里温度冰至零点。
昏暗的光线下,男子健硕伟的身姿昂藏于真皮沙发中,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而放,结实蜜色的手臂在沙发椅背上舒张展开,浑身透着慵懒邪魅之气。
细看暗影下,那如鬼斧神刀精心雕刻的五官泛着冷峻之色,墨如玉的眸子如泓潭向幽深暗冷,紧抿的薄唇边微微勾起一道倨傲的弧纹,全身上下散发的强烈寒漠之气,让房间里所有的人四肢发冷,屏着呼吸不敢气喘!除了——
地上一具瑟瑟蜷缩的身体隐隐约约地发着咽呜的痛苦申吟声外,而边上跪着神色颓然恐惧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正目光乞求地望着沙发上高高在上的王者。
“主人,求你留他一条小命吧,戈尔家族会感激你的!”克德。戈尔不停地朝他们的首领叩头,希望能以此挽留独生子乔治的性命。
车炫寒勾了下菲薄的唇角,目光幽冷地睥了一眼地上的身体,声音寒得如锋锐的冰凌,“执法长老,说说这五年来,凡违背禁约的人,所要受到的惩戒。”
站在沙发边上的中年男人脸色肃穆地道了声:“是!”
克德急了,忙求:“主人,念在我跟随老主上多年的情份上?”
车炫寒深谙的眸子缩了一下,像在考虑一件很难抉择的事般,微微叹一声惋息,然后淡淡地道:“既然乔治这么喜欢贩毒,那么就让他自己试试吧!”
“你!”克德一下跳起来,手发颤地指着车炫寒,“你这个魔鬼!”
车炫寒淡淡的弯起唇角冷笑一声,暗影下,那张俊脸邪佞得犹如修罗。
克德眼睁睁地看着独生子被静脉注射了整整100mg冰毒,脸色煞白,身子一软昏厥过去。
“怎么处理?”执法长老毕恭毕敬地问车炫寒。
站起身,车炫寒嫌恶一睥,地上已经全身剧烈痉挛口吐白沫的身体,冷然地道:“送回去,让所有家族都谨记禁约!违者同此下场!”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一点。
车炫寒捏着眉心,经过赵迎紫卧室时,没有任何停顿,径直走向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