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心中一阵后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冷冷打了个哆嗦!
他忙抖着手切了自己的小号,用小号的身份旁敲侧击地去问祁衍邢。
【小衍啊,那个我也有点事想问你可以吗?】
祁衍邢:【你说。】
见祁衍邢只回了两个消息,江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衍,那个我,放在屋中的东西少了一样,就、想问问你,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
祁衍邢:【所以哥是在怀疑我偷了你的东西?】
江鸢:【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就是想问问你看到了没,那东西对我挺重要的,我。。。。。。】
祁衍邢:【哥若是怀疑我大可以去调监控,看看我从你那离开时手上有没有拿东西。】
【不过我还是想再跟哥说一遍,我刚在你那时,全程注意力都在你的‘指导’上面,甚至连你说了什么都能背下来。】
【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可能拿你的东西吗?】
。。。。。。。
江鸢给怪物到了个歉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祁衍邢这反应着实不像拿了匕首的反应,倒更像是真偷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到时间了,初十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大师,您今晚还能过来挖洞吗,还有八日就到半月了,只靠我和北之哥的话,怕是。。。。。。。。”
“来,我现在过去。”
回完祁衍邢最后一条消息后,江鸢便过去挖洞了。
进了地道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匕首居然忘在了地道里面!
同一时间,祁衍邢将偷来的内裤拿在手中。
又轻轻移到面前,贴脸蹭蹭。
橙花的香味萦绕在他周身,怪物皮肤下的触手像是得到安慰似的,缓慢蠕动。
发情期在即,多闻一些伴侣的味道有助于缓解发情期带来的症状。
祁衍邢现在很舒服。
嗅着橙花的味道,他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怪物拿过床头柜的纸巾给自己擦擦嘴角,竖瞳痴迷地落到这条内裤上,瞳孔渐渐涣散,似进入了某种深度沉思。
他幻想,这条内裤是他亲手给江鸢脱下的。
又想到,江鸢穿着一件很薄的衬衫蜷在他怀里。
青年的怀抱是那么的柔软,甚至比他的触手还要软。
皮肤白皙且娇嫩,只是轻轻触碰一下,便会留下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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