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辰回答:“因为我不喜欢吃油条。”
刘春春:“……”
“你的画真是无聊,怪不得不出名。”王远辰放下酒杯,随手抽开浴袍腰带,“但是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五分钟后,刘春春躲在洗手间里给白曦打电话,声音颤抖虚弱,有个变态色|情狂非要让自己画他的裸|体,神经病一样的,拉都拉不住。
白曦很没同情心,他说:“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春春万念俱灰。
“什么事,这么高兴?”韩卓敲门进来。
“是春春。”白曦挂断电话,“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
“嗯。”韩卓坐在他对面。
“刚刚在阳台上,在给谁打电话?”白曦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闲闲转笔。
韩卓失笑:“这个……好像是我的隐私?”
“分明就和我有关系。”白曦敲敲桌子,“在这件事情上,我拒绝允许你有隐私,说!”
韩卓先是有些疑惑,却很快就反应过来,无奈道:“李阿姨告诉你的?”
“嗯。”白曦得意挑眉,“所以你别想蒙混过关。”
韩先生有些哭笑不得。
“快点。”白曦催促。
“好吧,我投降。”韩卓调出手机里的邮件,递到他面前,“是为了这件事。”
“赵小娟……黄靖远的妻子?”白曦一张一张浏览图片,吃惊道,“遗嘱?”
“只看这封遗嘱,你会觉得她有强烈的厌世倾向,以及抑郁症的表现。”韩卓道,“她还特意注明,如果哪天她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么所有财产都归属她深爱的丈夫,黄靖远。”
“……深爱吗?”白曦把手机还给他,“可你之前说过,他们的感情并不好。”
“是不好,所以这其实是一封很刻意的遗嘱。”韩卓回答。
刻意地表现出抑郁症,刻意地表明爱意,如果将来真的发生不幸,那么在不知者的眼中,黄靖远一定是一位体贴顾家的男人,或许还会对他充满同情。
白曦摇头:“我不懂。”
“你可以懂。”韩卓说,“今天下午,赵小娟拿着这份遗嘱去找了黄靖远,很明显是为了讨好他,这已经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卑微姿态,所以黄靖远手里一定握有把柄,能毁灭她最在意的人。”
“她的父母?”白曦猜测。
韩卓点头:“以及之前那场隧道车祸,我查过许多路口的监控,确认当时后排还有两个模糊的男人,不单单是赵跃进夫妇。”
白曦有些后怕,他实在很难想通,对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处心积虑来绑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