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漫初回道:“我知道了,你可是鼎鼎有名的设计天才,谁敢说你没有出息。”
“天才不敢当,我只是略有天赋罢了。”也少不了后天的努力,顾画对自己的定位清晰。
温漫初却不以为意,顾画在一毕业就响彻榕城,也是各大公司极力争取的对象,她哪里配不上一句天才。
“你谦虚了,这可不好。”温漫初本就自信张扬,她觉得顾画是真的谦虚。
“骄傲使人自满,谦虚使人进步,我认为谦虚不是一件坏事,我还有很多要向你学习的地方。”顾画从不会迷失在别人的称赞之中。
哪怕站得再高,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也不会泯灭。
温漫初低下头,还真思考起来。
顾画见状,也不出声打断她的沉思。
半晌后,温漫初才慢慢抬头,严肃地看着顾画。
顾画不知道她思考出什么结果,但在她认真庄重的眼神下,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收敛起了说笑的神色。
瞧这一出,顾画以为温漫初想要说什么大事,然而,当温漫初话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想岔了。
“你可以像我一样,洒脱一点。”这是需要学习的地方,也是温漫初希望看到的结果。
“如果在一段感情里受伤了,你也别对生活失去信心,你那么耀眼,永远都值得被爱。”
受了情伤不可怕,可怕的是顾画从此以后就一蹶不振。
当然,按目前情形来看,这是概率极小的事件。
但她依然想要好好鼓励顾画。
“我发现,我不喜欢宋知礼了。”顾画说这话发自内心。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
所以,她也可以洒脱一点。
这一个周末,没有了宋知礼和苏以柠在她耳边发出噪音,顾画过得还算清静。
不过,她从没忘记自己要和安欣然好好算账。
是以,在空闲之余,顾画花了大价钱,专门请了人在安欣然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避开监控,然后给安欣然套上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顿。
从传回来的消息来看,安欣然气息奄奄地躺在昏暗的小巷,出气多,进气少。
据说,要是再被人发现晚一分钟,她就永远挽救不回来了。
经检查过后,安欣然伤势严重,几度进入急救室抢救。
完全不似上一次进医院,仅是轻微骨折。
哪怕安欣然最后痊愈,恐怕都要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对此,顾画只觉得活该。
活该安欣然要遭大罪。
听说了这事的温漫初,前来向顾画求证,“是你动的手?”
“对,我动的手。”如果不是关系好,顾画不会透露一丁半点。
温漫初不是外人,是可信之人。
“安欣然受了重伤,安家不会消停,如今,安家努力搜罗证据,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你危险了。”如果真被安家发现了,顾画难逃一劫。
“不会查到我头上的,我做事很小心。”徐徐清风吹乱了顾画耳边的碎发,她抬手顺了顺。
她抹除了所有痕迹,安家查不到她头上。
“但愿你没有疏漏的地方。”在此事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之前,温漫初决定再观望一下。
顾画直言没有疏漏。
她回忆了一遍,确认不会让安家逮住漏洞。
和温漫初聊完天,天色晚了,顾画留她下来吃饭。
“早就想尝尝你做的饭了,但最近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我都没能腾出时间。”得到顾画的邀约,温漫初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