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燕云歌的眼神都变了。
她提笔书写,“你下的毒?”
他又不是大夫,看一眼就能知道自己是中毒,最有可能就是下毒者。
他会不会是制毒者?
单看年龄,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
萧逸眼角抽搐:“当然不是本公子下的毒,本公子没那么闲。我曾经见过同你类似的情况。”
燕云歌:“……”
原来如此。
他到底想说什么?
萧逸干脆问道:“你想不想开口说话?”
燕云歌笑而不语。
萧逸清楚等不到她的回答,直接说道:“你若是想开口说话,本公子可以帮你。”
燕云歌很干脆,提笔就问:“什么条件?”
萧逸笑了笑,“管好你的嘴巴,什么都别说。”
“这么简单的条件?”燕云歌甩着笔花,一支笔在她手里玩出了百般花样。
萧逸瞬间走神,转眼又恢复如常,“对,条件就是这么简单。”
燕云歌笑了笑,提笔,“我怎么能信任你?”
萧逸嘴角抽抽,他难得发一次善心,竟然还被怀疑用心。
他冷哼一声,“随你信不信。本公子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告辞!”
他走得很快,转眼就消失在山林中。
燕云歌目送他离去,嘤嘤嘤,她还有一句话没来得急写。
她还没答应接受他的帮忙。
他干什么那么着急。
阿北急匆匆跑来,“姑娘,你没事吧?”
燕云歌摇头,她当然没事,阿北就是瞎担心。
阿北又问道:“姑娘,我们还上塔楼吗?”
萧逸刚从上面下来,阿北总感觉塔楼仿若吞人的怪兽,她只想拉着姑娘赶紧离开此处。
因为……
此处不详!
一个原本关在诏狱里面的人,突然跑出来,怎么想都不是吉兆。
而是大大的凶兆!
燕云歌点头,‘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上去看一眼。’
阿北“啊”的一声,“姑娘真要上去吗?就不担心……”
万一又从塔楼里面下来一个人,那就完了。
燕云歌笑了起来,‘你是想说萧公子在里面和人私会?怕我们上去会遇见人?放心吧,上面没人。’
她大步跨进楼门,沿着木制楼梯蜿蜒而上,一直上到塔顶。
果然一个人都没遇到。
阿北终于放心下来。
登高望远,俯瞰京城,燕云歌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