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依旧没有学到教训,转头又把钱送给了银脉公司。
听到自己升区,老陈没有半点喜悦,脸上满是愁容。
督导员走进牢房内,眼神轻轻地瞥了洛南一眼。
“你也要去丙区吗?”
“可以呀!”
洛南倏然起身,状态好得出奇。
老陈古怪地看向洛南。
他只是觉得奇怪,明明洛南一天卧床都没做,怎么也能升区?
洛南伸了一个懒腰,嘀咕道:“反正丁区我也逛遍了,去别的区换换心情也好。”
督导员气得牙痒痒,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下午一点,洛南和老陈就完成了升区手续。
可惜的是,老陈和洛南没有再分到一个宿舍,洛南这次住的是四人间,其他三名舍友都是陌生人。
他们的面相古怪,明明顶着一张扭曲脸,却偏偏虔诚得不行,满眼全是向往。
洛南的到来,正赶上下午第一节课。
“你要一起上课吗?”一名穿着白袍的室友问道。
“什么课?”
“国学课。”
“行啊。”
洛南耸耸肩,他没上过国学课,倒也好奇得很。
上课时分,洛南跟着自己的室友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他坐在中间,白袍室友坐在他的身后。
教室内没有桌子和椅子,所有人盘腿坐下,风轻轻吹动纱帘,拨动明亮的阳光。
“这里就是丙区啊?”
洛南四下张望,干净明亮的丙区和丁区截然不同,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教室里多是穿着白袍的人,他们说话举止非常客气,像是出家的僧人。
另外则明显是家属,脸上写满了敌意和不耐烦,只是当和人交谈时,他们又完美地隐藏起自己的内心想法。
洛南一张张脸辨认过去,依然没有发现大冬的身影。
“奇怪,大冬到底在哪里?”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