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内心有点忐忑,还真怕宁心会说到做到。
宁家这对父女的行事风格有点像。宁焯冉给她整了一片鞋海,她就怕宁心“搬”一座鞋山过去……
为了稳住她,香菜找了一些理由。
“先不急,还要看看情况——”
宁心忙追问:“要看什么情况啊?”
“我今天买的这些布鞋,就是打算放在店里试麦的,效果好的话再想合作的事。”
宁心为宁焯冉抱不平,“黑白两道都是抢着跟我爸合作,你倒好,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不抓住,还要看情况——”
唯恐她又说个没问没了,香菜急忙道:“东西太多了,我要去办托运——”
办完了托运,香菜也差不多该到点上车了。
火车奔驰了一宿,第二天清早才到沪市。
一下车,香菜就急着去联系家里人。
她一出火车站,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
藤彦堂斜依在车门边上,带着一身清寒,注视着出站口。
在香菜向他招手前,他就看到了她。
他身形一动,忽又停住,脸上仅浮现了一瞬的喜出望外的神情。
不行,他要高冷。
因为香菜的不告而别,他很生气。
等香菜跑近,藤彦堂连车门都没给她开,默默的将她带回来的行李塞到车子的后备箱里,而后上车就发动了车子,都没拿正脸儿对着她。
香菜很是郁闷,上车后问了两句:“还生气呐?不是不气了吗?”
藤彦堂淡淡的瞥她一眼。
香菜安哄了他一路,说道半途中,她都不知道自居该说什么了,于是跟事无巨细的跟他讲述这两天来她在京城的见闻。
藤彦堂也不知听没听,一直目视前方,掌握着方向盘。
到了家里,藤彦堂拎着行李箱,香菜跟在后头。
香菜正说金燕子的事儿,说的正起劲儿时,突然听到一声“砰通”巨响。
她回神一看,这才发现她竟不知不觉跟藤彦堂回到了房间。
而藤彦堂一到房间,就把行李箱给重重的丢在地上。
香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感觉原本对她冷若冰霜的男人如飓风一般呼啸而来,将她整个人推抵在了门上。有藤彦堂的手护着,香菜的背虽然撞了一下门,却没有疼痛感。
下一秒,香菜眼前一晃,熟悉的气息欺压而来,夺走了她的呼吸。
藤彦堂狠狠地吻住香菜,然而这并不足以将他这两天以来对她的思念发泄出来。
吻了一下后,藤彦堂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声,粗喘着将香菜拽到床上,扯掉她的纱巾,绷断她的衣扣,摔断了她的腕表链子……似乎要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都扯下来。
当藤彦堂扣住她的右手腕时,香菜急忙挣扎,柔声哀求道:“这翡翠手链是奶奶送的,不要抓断了……”
藤彦堂直接将手链抹了下来,丢到一旁。
短短两天,他却觉得像是度过了两年的时间,是有紧紧拥着香菜,他才能找到一些真切的实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