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歆怡,冒牌宫女,你们先回云祥宫收拾一下。”蓝润东见黎姿那架式知道即使架人也未必能请走,只得先支开小啾啾与黎姿。
“皇上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不让人听吗,我还不稀罕听呢?”小啾啾气恼的声音自庭院传入,蓝鸿羽脸一僵,见蓝润东望来,更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喜子,你去宫外守着,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正阳殿。”蓝润东向站在一旁的小喜子道。
整个正阳殿,现在只剩下蓝润东四人。
“叶爱卿,既然来了,有什么疑问就说出来。”蓝润东见叶问一直注视着他,却不开口,只得主动问道。
“臣没有什么疑问,臣只是希望皇上能恢复臣母的封号,为臣母洗冤。”叶问毫不迟疑道。
“就这样?”蓝润东有点惊讶,叶问大费周折的算计,难道只是为这?
“是,只要皇上能恢复母亲封号,让母亲入葬皇陵,臣甘愿为平民。”叶问跪地道。
“叶爱卿,当年的相关之人都已相继离世,没有证人,朕实难为叶贵妃洗冤。”蓝润东犹豫道。
“臣有奶娘的证词,奶娘说几十年前,臣母乃是被奸妃所害,真正与侍卫有染的是奸妃,并非臣母,这是证词,请皇上过目。”叶问说着自身上掏出一份诉书。
“当年的幕后之人是太贵妃?”蓝润东看完诉书惊愕道。
“奶娘虽然是臣母的贴身宫女,但她为人严谨,而且这份诉书是她临终前所书,断不可能诬蔑已死之人,所以臣恳请皇上还家母一个清白。”叶问悲愤道。
“皇兄,文亲王乃是梁贵妃所生,在太后出事的前一天,臣弟在宫中见过他,当时他说是给太贵妃请安,莫非……”一听蓝润东说起,蓝鸿羽的记忆全部回脑。
“皇上,微臣驻守边关多年,在臣来京之前曾抓到一个奸细,只可惜奸细服毒自杀,臣当时只是从他口中扣出一张不全的纸条,上面能看清的只有一个日期,日期是二个月后的十六。”叶问回忆道。
“二个月后,也就是二月十六。”蓝润东轻念道。
“不,是正月十六,臣搜到那张纸条是一个月前了。”叶问纠正道。
“正月十六是太皇太后的七十寿诞。”蓝润东沉声道。
黎姿坐在龙椅上听得昏昏欲睡,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她又不是很明白,只是当蓝润东他们提到日期的时候,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当即就脱口而出了,“奸人不会是看中了喜气的日子举事吧。”
黎姿一语惊醒众人,蓝润东与蓝鸿羽叶问三人互视,尔后蓝润东果断作出了决定。
“八王弟,你派人严密监视相国府与文亲王府,武仪王,你勿必在正月十六前带回皇子。”
“皇上,太贵妃那呢?”蓝鸿羽请示道。
“交给我吧,老奸妃,小奸妃,我包了。”黎姿主动跳出来道。
“武仪王你在正月十六前,你可有把握带回皇子?”蓝润东只是回望了黎姿一眼,尔后转回脑袋问叶问道。
“臣已经吩咐过了,他们到不了陈国的。”叶问自信道。
“我**,你们歧视,**,**。”黎姿拿起桌上的白纸跑到三人中间挥道。
“黎姿儿,你能不能别闹,朕与王弟他们正在说正经事。”蓝润东无奈的叹道。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你不能因为我是女人就性别歧视。”黎姿撅着小嘴道。
“朕没有歧视,你们三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给朕安分的在宫里待着,否则朕会再送你出宫。”蓝润东严肃道。
“你敢,哼,皇上了不起吗?姑娘我不做这倒霉皇后了,快,写离婚协议,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黎姿一听蓝润东又要送走她,立即恼了,拖着蓝润东到龙案前,逼着他写离婚协议书。
“蓝昭国没有离婚之说。”蓝润东酷酷道。
“我管你,我又不是蓝昭国的人。”黎姿铺好纸见蓝润东不肯动手,只得自己动手画。
“离婚协议书:蓝润东,男二十三,职业:皇上。黎小姿,女:十四,职业:无。两人关系:挂名夫妻。离婚理由:没有理由。双方签字。”
黎姿螃蟹似的大字趴在纸上,写完后,黎姿率先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尔后毛笔往蓝润东手上一塞,以命令的语气道:“好了,你签字吧。”
“对不起,朕不认识。”蓝润东放下笔做无辜状。
“你不认识没关系,只要你写下大名就行了。”黎姿说着又半笔塞回蓝润东手上。
“朕拒绝签字。”蓝润东也不怕蓝鸿羽他们笑话,挡着黎姿坐在龙椅上赖道。
“不行,你一定要签。”
“黎姿儿,朕记的即使在现代,离婚也得有个理由吧,最起码也有个感情不和的搪塞理由,你现在却是什么理由都没有,而且朕听你的意思,挂名夫妻,好像是在抱怨朕冷落了你似的,所以朕觉得有必要证实朕并无过错。”蓝润东厚着脸皮道。
“你无过错?你维护奸妃,将我赶走就是大错,不管,你快签字。”黎姿说着拽着蓝润东的大手,似乎是想让他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