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斗败的鸡,丧家的犬,刘文才落魂失魄,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沉思了好久,还是给自己的弟弟拨了一个电话。
“喂:老二,我是大哥,现在忙不?晚上回家里吃饭,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还没有等老二刘文学回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又给自己的儿子刘昌豪拨了一个电话。
“喂:小豪你现在在哪呢?,我让你调查炎黄珠宝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刘昌豪说:“爸,你着什么急,这次我是花钱找到了一个在业界很出名的私家侦探,去调查炎黄珠宝的,现在人家还没有给我消息,恐怕还要再等等,不过爸你放心,我认为那个炎黄珠宝也就一个不入流的企业,碾死炎黄珠宝就好比碾死一个臭虫一样的简单。”
“小豪呀,也许有些事情你还没有了解清楚,我总感觉这个炎黄不是我们过去吃掉的那些企业。感觉我们刘家是狗咬尿泡空欢喜,搞不好整个刘家都要跟着吃土。”刘文才说。
“爸阿,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爱听了,现在在宿城我们刘家可以说是黑白通吃,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小的炎黄珠宝店。要是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像上次那样花钱请一个杀手,直接做了这个毛头小子。”刘昌豪说。
刘文才说:“小豪呀,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晚上我让你二叔回家吃饭,一起商量商量这个事情要怎么解决,你晚上也要回家,听到吗?”
“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样的事情你干嘛让二叔回来,他那个副市长怎么来的你还不知道吗?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能指望他的帮助呀,搞不好他也许会极力反对的。”刘昌豪说。
“小豪阿,我和你二叔必定是亲兄弟,你爷爷这才刚刚去世,现在用黑道的手法看来是行不通了,那我们就用白道上的关系,让你二叔出手,也许是一个事半功倍的办法。”
“爸,过去二叔也只是听爷爷的话,对于你这个大哥的话他什么时候听过,还不是阳奉阴违呀,我看这次还是指望不上他。”刘昌豪说。
刘文才说:“到时候就和他讲清楚个中利害关系,不怕他不听,这次他要是不帮忙,那以后的刘家就没有这个人了。我会以家主的名义让他滚出刘家。”
这个时候刘昌豪看了怀里等的不耐烦的妹子一眼说:“爸,就先说这些吧,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其它的事情晚上回家再说吧。”说完也不等刘文才搭话就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文才摇头叹息,嘴里却说:“看来又去找女人鬼混去了。”
想到自己的父亲去世了,兄弟,妹妹也不一定能帮的上忙,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这个时候了还在外面鬼混,心里不由的就是一阵的心浮气躁,火气都快到了燃点了。
于是他就叫过自己一直使用的三十多岁的女助理,在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狠狠的想消了这次的无名之火。
等到妖娆媚态熟妇扭着水蛇腰,走起路来胸前饱满一抖一颤,不大不小的屁股一会左一会右的上下小幅度扭动着,脸色泛着红潮从刘文才的办公室离开后,刘文才感觉自己的无名之火不减反增,心里也更加的烦闷。
刘文才仔细的回忆一下,过去只要是有火,找到自己的助理一番运动后,立马火就灭了,这次不但火没有灭反而火气更旺盛了。看来人要走霉运,百试百灵的去火方式现在也不灵了。
不过心里想,虽然火没有灭,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助理技艺比过去又有了进步,看来等这次的事情过去后,得给这个助理稍微加点工资了。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就是刘文才父子和老二刘文学。因为要谈事情,其他人没有让上桌。
刘文才的老婆做好饭,没有让她上桌,现在正在生闷气,逮到电视机遥控器按个不停,基本上是一秒钟换一个台。
没有让她上桌就生闷气只是一个方面,主要是刘文才现在是地不种、公粮也不想交,还小心眼子严重,拒绝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帮助,美其名曰,地越荒越肥沃,现在都实行政府补贴了,公粮不要上交了,有吃不了的余粮可以送别人吃。
饭桌上,刘文才把能说的都简单的说给了自己的这个副市长弟弟听了。
老二刘文学沉默了好一会抬头看了自己这个哥哥一眼,然后才说:“大哥听我一句劝,及时收手,满足对方的条件。以后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别再想一些投机取巧的事情了,现在改革开放几十年的,各种法律法规都健全了,如果有人想一意孤行,以身试法,没有人能逃脱最后灭亡的下场。”
“还有我现在只是一个排名靠后,还不是常委的副市长,说话还不如一个县长管用,所以用正常的手段也很难帮助到家里,也希望大哥能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