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老太太心里头直发酸,他最爱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伤心过后,老太太这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
“大孙子啊,你爸和你老师在一起多久了?”
钟一白没听明白,“什么在一起多久了?”
“就是,”老太太觉得钟一白太小,小屁孩能懂什么,“算了,我还是亲自问他吧。”
钟一白,“奶奶,你家老二就这么欺负我了,你就不打算管管?”
“管,”老太太满心激动,“我明天过去你们那边一趟。”
“嗯嗯,您明天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点小胡同口的炸臭豆腐,我好几天没吃了,对它很是想念。”
“臭豆腐是垃圾食品,小孩不能多吃。”
“我没多吃啊,一个月也就吃了那么两三次,频率简直太低了。”
“我让你胖伯伯给你炸,这玩意他也会。”
“我觉得我还是想小胡同口的那家。”
“他家用的地沟油。”
钟一白的表情立马像吃了苍蝇,“老太太,您是存心的吧?”
“哼哼,我就是存心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您长得美,我自然不舍得把您怎么样。”钟一白打着小呵欠,“好了好了,我不和您闲扯了,睡觉了,晚安。”
。。。。。。
深夜,书房。
钟南衾在忙,但他今晚效率不高。
本该两个小时内能解决的工作,现在已经将近三个小时了,他依旧没处理完。
心头有些浮躁,无法安心工作。
当午夜十一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一把合上手里的文件,抬手扣上电脑,起身大步走出了书房。
回房间时,经过钟一白的小卧室,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在门外站了片刻,他抬手推门,动作极轻。
门开了,他抬脚走进去,停在了床边。
借着床头微黄的灯光,钟南衾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钟一白一眼,随即弯腰,扯过被他踢到一旁的小毯子,给他盖上。
直起身子,钟南衾没再多待,转身出了钟一白的卧室,回了自己卧室。
回到卧室后,他拿了睡衣直接进了浴室。
简单的冲完澡出来,他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而是走到一旁的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他抬眸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仰头喝了一口酒。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心头的烦躁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紧紧蹙起的眉头也松开了不少。
他是一个非常冷静理智的男人,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他都能淡然处之。
没遇到苏眠之前,能真正影响到他情绪的人,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