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反应快,还是接了起来。
“喂?”
“刚才在接工作上的电话。”
电话那边,男人一贯好听的嗓音响起,听筒紧贴侧脸,倒像是伴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轻抚耳畔。
“。。。。。。”
见她只是喂了一声半天不说话,祁逾再次放缓嗓音轻声询问:
“怎么了?”
江绮遇只觉得今天这手机奇怪的很,贴在耳边越来越烫,不消一会就将她耳廓连同半边侧脸都烧了起来。www。
“你先等等。”
她猛地起身,将手机稍稍拿远一些打开扩音。
冲到冰箱前将那仿若烫手山芋一般的小方块塞了进去,自己则从里面拿了一瓶带着冷气的冰水。
“吨吨吨”喝了三分之一,才用手背抹了抹被水渍染亮的唇。
一本正经地对着听筒那边老老实实等待的人道:
“祁逾。”
“我在。”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而男人听到这话先是顿了顿,又像是想到什么,试探着开口:
“话?你说的是。。。。。。”
江绮遇咬了咬牙,吭哧吭哧拧上瓶盖将水塞了回去。
又一把抓起冰箱冷藏格里的手机取消扩音,重新将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方块贴上耳畔:
“你之前自己说自己的话时效性很长。”
说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睛,一语双关道:
“祁逾,那你现在是变短了吗?”
“。。。。。。”
被这么不轻不重的噎了一下,祁逾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清浅笑声,江绮遇捏着手机的指尖都有些不自觉的收紧。
正在她快要忍不住咬着牙骂出声时。
男人骤然清亮了几分的声线,带着夏夜特有的梦幻一样的安谧与朦胧,透过耳边凉丝丝的手机传来:
“江绮遇。”
“嗯。”
她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听见他半真半假的叹息:
“现在轮到我想亲一下了。”
“???”
江绮遇还没来得及开口,祁逾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最多一周,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