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辞话还没有说完,萧柯兰再也受不住的尖叫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什么求庇佑,什么皇家礼仪,她此时脑子里完全没有,只想着她不要去地狱,不要去什么血池,她要活!
看着连发钗都跑掉的背影,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习星渊敲了敲云辞面前的桌面:“你……去过?”
地狱向来是一个传说,只因为修仙之人不入轮回,虽然有一个鬼市,但是地狱从来只出现在人间传说里。
刚才云辞说的太过形象,连他们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骗她的。”
云辞耸耸肩,隔着面具看不见她的神情,只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残留的戏谑。
走了不相干的人,几人再次回到刚才的话题。
国师撑着脸长叹道:“明天可是一场盛宴,是他们的狂欢。”
又看了看在场的弟子,三个元婴两个金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唉!”
季朋被那一声叹气激地噌一下站起身来,红莲印在眉间耀眼的红:“有什么好叹气的,明天砸了那妖孽的泥像,看它还怎么作孽!”
云辞摊手:“你去吧,一个泥像倒下,千千万万座泥像升起。如果你能砸碎阻止明天的作孽,我喊你一个月的爹。”
“那你等着!”
季朋甩袖出门,赤日宗其他弟子互相看了看,还是跟了上去。
如今院中只剩国师和习星渊云辞几人。
习星渊好奇问道:“泥像有多难砸,你这是上赶着找爹?”
云辞冷笑道:“我爹早死了,他想当我爹?下辈子吧。”
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子被一个激将法激跑了,国师叹气:“你这小女娃,玄天宗何时有你这么一个坏心眼的弟子?我那可怜的亲亲师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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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曲向来心直口快,闻言反问:“那你怎么不拦着点?”
国师露出一口白牙:“我为什么要拦?他那暴脾气多吃点亏才长记性。”
言曲:“……”亲亲师侄?
大家都清楚,季朋那边必然不会好过。
云辞手心张开,掌中摆着一只纸鹤,纸略黄粗糙,手艺也不太行,一个纸鹤折的像营养不良。
是她之前在街上折的。
湛蓝色的法光闪过,那只纸鹤抖了抖翅膀,分出一个透明微蓝的身体,歪歪扭扭的朝着季朋离去的方向往外飞去。
一个小小的跟踪术。
国师眼睁睁看着那只纸鹤飞远,不由问道:“那你们什么打算?我这可不管饭。”
“管饭也不敢吃。”云辞回道。
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丧心病狂在饭菜里下毒。
“那你们准备去哪?”
云辞看了看玄天宗几个弟子,一个金丹三个筑基一个炼气,出门在外都怕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