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妹子一看到地上的血和被铁链拴住嘿嘿傻笑的即墨白,顿时就吓的一声大叫,瘫坐在了地上,女孩子本来就胆子小,何况还是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一下子脸都变青了,张地主赶紧过去,将月浅妹子扶了起来,还问她这时候没啥事儿跑这里干啥?月浅妹子只是哭哭啼啼的说,是她娘已经做好饭了,就等着他去吃饭了。”
“张地主怕即墨白吓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连忙吩咐俺们将即墨白赶紧先拉进柴房里,又催促自己的女儿赶紧到屋子里等着,他一会儿就回去吃饭,哪知道即墨白这小子突然回过头来,小小的眼睛一眯,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月浅妹子,那眼神太吓人了,阴森森的,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突然就说,这女人也必须死,你们家里的人谁都别想活!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地主吓的是脸色铁青,有些生气的赶紧催促着月浅妹子离开这里,月浅妹子肯定是害怕的不行了,只是吓的太厉害,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一路抖着就出了这间柴院。”
“等月浅妹子走了之后,我想这里肯定要坏事儿,即墨白这小子惹了大乱子,整个张家都要跟着一起遭殃,必须要找个先生或者道士什么的过来瞧瞧,一想到这件事情,我就想起了小时候跟我一起放过牛的白牛娃,大名叫白英杰,就是这位小先生的爷爷。”
说着,老祖就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才知道我爷爷有这么一个小名,竟然叫牛娃儿,感情给人家放牛,就落下了这么一个名字,同时我也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爷爷肯定就是通过这件事情将我奶奶给娶了,想到这里,还觉得有些好笑,爷爷这么严肃一个人,竟然还会通过这样给人驱邪的机会来泡妞,娶了当时在十里八村都称得上是大美人的奶奶,这未免就有些太那啥了,老爷子是我亲爷爷,我也不好意思说啥,我只能说的是,老爷子是真有手段,以前我咋就没有看出来呢?
接下来,老祖又跟我们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他讲的很生动,也挺有意思,就是有些太磨蹭了,若是以这种叙事的过程讲下去,估计各位看官也累了,就由我给诸位说一下后面的事情,作为一个专业的道士,额……虽然目前不是特别专业,但是对于爷爷施法捉妖的过程,我还是比老祖了解的多一些的。
当时,老祖想起了我爷爷白牛娃的时候,就很快将这件事情跟张地主说了,不过张地主还是有些迟疑,说道:“白牛娃儿这小子以前是跟咱们家放牛的,他能有多大的本事,他能收的了附在即墨白身上的黄二太爷吗?”
老祖道:“您是有所不知,张牛娃儿虽然以前是跟咱们家放牛,但是他失踪了五年之后,不知道在那里学了一身本事,不光是十里八村的人来找他办事,就是省城里的不少大官和有钱人也请他去,那本事可大着呢。”
张地主稍一犹豫,听老祖这般说,就有七八分信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既然白牛娃儿这么大的本事,那请他过来肯定会花不少钱,但是老祖却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随后便道:“当家的,您放心就是了,白牛娃儿小时候要不是您收留他给咱们家放牛,他现在早就饿死了,怎么好意思收咱们家钱呢?再说了,我跟牛娃儿小时候关系一直不错,就算我请他来他肯定也会来,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最终,张地主点了点头,就让老祖去找白牛娃儿过来处理此事,只是张地主没想到的是,钱倒是没花一个大子儿,却赔上了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不过,也不能这样说,我爷爷当时确实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而且家境虽然不如张地主家,那也是比一般人家要阔绰许多。
即墨白被十几个人拉扯着,好不容易才给弄进了柴房,被五花大绑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大家都以为这小子肯定是挣脱不开了,他身上绑着的那些铁链子可是栓牲口用的,他还能比一头老牛的劲儿还大不成?
将即墨白这小子困在了柴房之后,天色已经很黑了,大家伙还是不放心,就留了几个人在柴房门口看着他,以免再生出什么是非出来。
然后,就等着老祖将白牛娃儿请过来,给即墨白驱邪,将附在他身上的黄二太爷给请走。
过了没多久,有人就请来了村子里的郎中,开始给那几个被即墨白打了一棒子的人瞧伤,那郎中一看几个人脑袋上的口子,却是吓的不轻,脑袋上各自被打开了一个血窟窿,那郎中说,若是下手再狠一点儿,这人就没命了,即便是再轻轻的敲上一棒子,人也活不成,听郎中这般说,大家伙心里都有些惶恐,突然响起了即墨白这小子的话,他说他就是被两棒子被打死的,所有人都要挨上两棒子,这张家的人谁也逃不掉。
哪知道郎中刚给雷子大哥他们几个人包扎完毕,怪事紧接着就发生了,就在张家的院子周围,突然一下子就多了很多黄皮子,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站在墙头上的,还有潜伏在草丛里的,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就朝着院子里恶狠狠的瞪着,还不停的发出一阵阵儿的怪叫,谁也不知道这些黄皮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张家一下子就成了一个黄鼠狼窝,谁也没见过这么多黄皮子都凑在了一起的情形。
当时,张地主和所有的下人基本上都在院子里带着,这一家上下,全都被这些黄皮子给包围了。
然而,老祖这会儿还没有离开院子去找白牛娃儿,却已经出不去了,因为院子的四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黄皮子,有大有小,甚至还有一身黄白掺杂的颜色的黄皮子,就堵在了柴院的门口,不让任何人逃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