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是追不上的。
你人少,能打过,他就打你,都杀了。
这就是一支巡逻队人不能太少的原因。
咱们的兵跑不过他们,马没有人家的马好。
跟野人似的,天天骑在马背上,马术很牛。
这边驻守的兵,本身身体素质就差一大截。
李策苦笑,“秦老弟,东边不用想了,直接说了不行。”
秦副将则是惊讶,“姜总兵?”
他们可跟姜总兵打过交道的,可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他们负责北边,姜总兵负责东北,朝廷都默许,紧急战况东北和西北两边支援他们。
“不是姜总兵,我也才知道,姜总兵被皇上一道圣旨给降成副将。秦老弟,你猜猜,派了谁来?”
将军这意味深长的笑容,秦副将摸不到头脑。
能代替姜总兵位置的人选,真不多。
数都数的过来。
李策也不绕弯子了,说出一个名字,“钟贺!”
秦副将惊得嘴巴都闭不上了,张了张嘴想说点啥,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放弃了。
他能说什么呢?
钟贺此人打仗没本事,性格莽撞,只嘴上的功夫,当主将绝对不够格。
说当今圣上疯了,还是说两位丞相也不劝着点。
东北几十万驻军那是闹着玩的嘛,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一个守将手里握着不仅是几十万将士的性命,还有边关多少百姓的性命。被敌军打破防线,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个莽夫都知道的理,是丞相不知道吗?各位京官能不知道?
两人只能沉默,有些话只能想,却不能说出口。
可是要掉脑袋的。
还不止是自己的脑袋,身后一大家子人。
殷家就是例子,人家殷家还啥也没说。
两人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
不顾弟兄们的死活,都派出去,没交上手,先冻病一拨。
病是传染的,不用敌人动手,他们自己一窝端了。
东边不指望,还有西边呢,等等西边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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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贺这事,还真冤枉两位丞相了。
两个小老头可不敢在如此大事上犯浑,虽说最近有点消极怠工,那得看什么事。
两位当时跟皇上争执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