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拔下胳膊上的箭,还在犹豫要怎么办呢?就这样白挨一箭?
可他也知道不能直接冲上去干架,当兵的有一套规矩。
弄不好受罪的还是自己。
有一种东西叫军法!
钟南箫冷笑一声,就说了三个字,“射回去!”
“什么?”
“他怎么射的你,你给我射回去。”
……
可不是开玩笑!
正好此人是个能听懂官话的,也忘了装了。
那人被钟南箫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硬是没敢吱声,挨了一箭!
这事就这样完了,然后这俩人一起去找药童包扎上药。
刚过去没多大一会,又有事了!
一人腿折了,钟南箫过去打眼一看,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伤人这人一脚,那两人折的一模一样!
包扎的药童啧啧称奇,“你们怎么伤的,说好的吗?我第一次见一模一样的伤……”
伤人的这人腿也断了,两个难兄难弟,被窝挨在一起,日夜相对!
这四位兄弟吃着伤员的饭,也高兴不起来,一个炕头睡着,你挨着我,我挨着你。
可谁也不敢再生事了。
喝药的时候,四个人同样的表情,苦得都要哭了。
药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真是苦得哆嗦着才能喝完,这一回之后,喝药都有阴影了。
看着别人喝药,嘴里那苦味就出来了。
送药的药童只笑看着,听不懂真好,这可是那位爷加料了的。
就这两件事,草原汉子们认定了,这位爷比殷家大小姐更狠。
各部落的人都商量好了,别整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大家要上战场打仗的,那就是兄弟。
还要谁想不开的,正大光明打一场,以前的种种都揭过去。
殷麦回来听到这事,很是云淡风轻,没事,伤就伤了,养好就是,还能吃伤员饭呢,不亏。
·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常规训练。
一早跑着进草原,操练的地方很是随意,看似随便找了个地,就停下来练。
人呼啦啦的,没有队形,跑的快的在前头,慢的在后头。
殷麦、钟南箫他们骑马跟着。
练一上午,中午又呼啦啦跑回来,吃饭!
吃完饭,呼啦啦又跑进草原……
“他们也是这样练的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