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邪乎了,咱们明明是分开的,怎么就正好给咱们整到一个炕上!”
……
“别自己吓自己,那个胡子男高深莫测,尽量低调,别惹事。”
只能如此了,进了城也没有别的法子。
他们本是城里的赖皮,打仗直接逃到了山上当了山匪。
山匪的老本行是烧杀抢掠。
很快就发现,这个不行,山底下经过的难民比他们还穷。
那逃亡的富户想抢还打不过,人家的护院身手比他们都强。
日子不好过,先扮成难民过来混口饭吃。
所以说钟南箫的眼睛毒辣,就在此。
他把这些人分到一起,倒不是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只是单纯的把这些心思不正的人放一块,方便监视。
要是分散开,不好跟进。
次日
难民们被安排到附近山上弄柴火,每人给了任务,一人拿着一份干粮。
只有生病的难民留在了城内。
城里的众人恢复练兵,经过实战的历练之后,从骨子里有了转变。
再练兵那是事半功倍。
中间歇息的功夫,殷麦被几个女孩子围着,嘀嘀咕咕的在商量事情。
主动出击,你不动,我引你动。
就跟当初寨子里的俘虏一样,忍不了就会想法子跑。
“夜里,你们在周围巡逻,两人一队,不要害怕,我就在附近盯着。”
“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能杀就杀,不能杀就喊人,我马上就到。”
殷麦用的是美人计。
早上姑娘们一出现,那些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最后强调的是,“不一定非得这样做,你们不愿意可以说。”
她也不知道此法子可不可行。
“姑娘,我愿意,没啥大不了的。”
“就是,姑娘,你不要担心,我一刀就能解决他们。”
殷麦努力忍着不逃避,真诚的和大家对视,她们的眼神是满满的信任。
相信她,这沉甸甸的信任,重万斤。
“姑娘,我们不害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