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身上有薛以喃喜欢的所有柔软和坚硬。
他就像一个野生丛林。
游人看不透里面的风景,只觉得神秘,危险,而又不可接近。
但他的生命力,他的柔软与包容,他的棱角和智慧,只有走进的人才知道。
见过太多花圃的人,就会格外向往这种沉稳。
阳光下,好像靠近他的尘埃都慢了下来。
池霖睁着眼睛,脑袋里的想法跟不上身体的反应。
她刚,说什么来着?
刚才小憩时,眼镜被他摘下来放在置物槽里,这会儿失去了眼镜的眼神有些空洞。
趁着他放空的间隙,薛以喃的手摸了进去。
摸得他发软,使不出力气把她推开。
她渐渐地掌控着这具身体。
用她的气息。
比以往生猛些。
连薛以喃也想不清,为什么今天这股情绪会来得这么汹涌,想把她,把他都吞噬。
见过了太多的人来人往,便不由得对当下的幸福紧握,再紧握。
她升了温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细碎的毛孔张开着,接受洗礼。
耳根处被舌尖顶满了,那么柔软的填充,一股一股挑起的波浪,时不时顺带嗦过耳垂,让人舒服得忍不住溢出呻吟。
池霖浅浅地从鼻间溢出一声。
像是承认自己动情时露出的尾巴,又像是对她取悦自己的赏赐。
还有,刚才,说什么——喜欢
“嗯。。。。。。”
硬物被她握在手里,他向一侧偏头躲开她的唇,不经意露出发红的耳根。
薛以喃追了上去。
他的侧脸完全抵在了头枕上,甚至部分陷了进去。
还是没能躲开。
反而被亲得更用力了。
他的侧颈线条,筋脉上,深深浅浅地都印上了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