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跑回房间的文蕾,迅速栓上门进入空间。在自己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心里忍不住感叹还是自己的床好啊。
睡的正香就被聪聪叫醒了。
“姐姐,姐姐,你快点醒醒吧!你妈妈叫你吃饭呢?”
迷糊中的文蕾向空间外瞟了一眼,客厅里都坐了不少人。文初把客厅靠后墙的八仙桌,抬到了客厅中间。
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跳出空间,穿了衣服,打开房间,又迷迷瞪瞪的去了洗漱间。快速洗漱好,才睁开双眼。
客厅里摆了两桌,大八仙桌一桌,十一以下孩子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桌,文蕾毫不犹豫坐到了沙发上。
“蕾蕾,怎么坐那里了?这边还能坐的下。”奶奶的对着文蕾招招手。
“奶,我坐这里一样。奶奶你快点吃饭吧?您早该饿了,马上都要中午了。”
文蕾看了一眼大桌上的人,文初兄弟姐妹五个,一个不少,二婶和三婶应该跟袁慧莲在厨房,加上爷爷奶奶,再加上堂弟文殊,和哥文初,大姑家大表哥李洋,得,早就超载了。
文蔚端菜过来的时候,文蕾直接把她拉到了沙发上。
“姐,麻溜过来吃饭,休息好了没有啊你?”
“二姐你欺负人?这是我们小孩的坐席。”三叔家岁的文勇大叫的说。
“谁先搬凳子坐好,一会我就给谁的大白兔奶糖多两块。”文蕾的话声一落,几个小家伙都匆忙的搬凳子迅速坐好。
看着一桌子萝卜头,文蕾感叹这个时代人真能生啊。
二叔家,文殊,15岁,文奎11岁,文兰9文茹7岁,三叔家文勇8岁,文强6岁,文英,3岁。
饭菜都上桌后,文老爷子一声,“吃饭!”两桌人才开始动筷子。
今天菜色是真丰富了,麻辣兔子,红烧鸡块,红烧肉,糖醋排骨,冰糖肘子,清炒猪肝,爆炒肥肠,青椒土豆丝,香菇青菜,蒜泥黄瓜,盐水蚕豆,三鲜汤,主食灌汤大肉包。
文蕾一看,除了麻辣兔子,几乎都是苏帮菜。大人孩子这顿饭吃的都很尽兴,看着几个萝卜头滚圆的肚子,文蕾默默的拿出了一把大白兔,让文奎给他们去分。
吃完饭几个姑姑婶子们,收拾洗刷。
文初带着大表哥李洋和堂弟文殊,从楼上把行李大包小包的拿下来。文蔚和爸妈又从父母的房间,拿出来一堆。
文蕾看着客厅里大包小包的行李,默默的走回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麻袋。递给文初的时候,他还一脸懵逼。
“把你和姐的行李,最好先装麻袋。”
房间里众人都被文蕾整不会了,文蕾只能弱弱的说了一句“二哥就是两麻袋一个扁担,如果你以为你能手提肩扛那么多,你可以不用装麻袋。”
袁慧莲一听这话,当机立断装麻袋。
文老爷子更是连声说好。
俩麻袋下去,剩下文初和文蔚还剩下俩大手提包,其都是文蕾要带的了。文蕾无语的看了看袁慧莲,也不比文初和文蔚俩人的少多少。想想怕是有不少给袁建和袁远置办的,也只能咬牙装麻袋了。
家里没有扁担,文成只好去邻居家借了。
回来时候还带了一个不小的挎包,随手递给了文蕾,说是陆阿婆给她的。
文蕾刚想心中腹诽原主人缘不错时,关于陆阿婆的一切就浮现在脑海。陆阿婆一个非常孤僻的老太太,早年跟丈夫随军,打过游击,走过草地。四个儿子也都是军人,牺牲两个,另外两个在g市。丈夫去世后她拒绝留在京市,一个人回到了老家。原主每一次从她家门前路过,都能听到非常剧烈的咳嗽声。后来原主特意熬制枇杷膏,送了几次都没敲开门,最后直接翻墙进去,把枇杷膏放下就走。老于头去世后,两个孤僻的人走的更近一点了,偶尔会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坐就是大半天,谁也不说话。陆老太太做饭非常好吃,她做她吃,中间从不交流。
文蕾接过挎包,想着记忆中如同演哑剧的一老一少。文蕾心中叹息一声,琢磨着以后给老人家寄点什么东西好。
火车站离家不算太远,爸,妈,俩叔叔加上大表哥和堂弟几个人,骑着车没一会就到了火车站。
到车站找到知青点,拿着下乡通知单领了火车票,然后一行人去了黑省的牌子下集合。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队伍终于开始涌动,大家一窝蜂的向前疾步快走,甚至很多人还在小跑。文殊率先跑到了前边,边跑边喊,我先上车接行李。
文蕾想说用不着,看着他跑的欢也就作罢了。
到了站台文蕾一马当先,提着一个麻袋就上了车厢,然后堵住车门将麻袋都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