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将黄友龙拖拽回了树山村的石灰厂。
这时,文初和袁建早已带人过来拿货,文蕾尽可能的避开众人视线。
然而,文初和袁建还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文蕾,两人将手头的事托付给了文初的发小孙国营,抽身就向文蕾追去。
文蕾将黄友龙拖进了石灰厂的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还算不错,虽然屋里屋外都很破旧,但是被打扫的很干净。
“你暂时就在这里待着,你想跑也没问题,后面是大运河,出村就一条道。
就是不知道,现在外边有多少人想弄死你。
黄友龙,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你就是丧家之犬,只要你敢露面,多的人想换个法子折磨你。
你很清楚有多少人恨你入骨!
其实死不可怕,一枪结束生命那是痛快。若是你想找不痛快,你大可逃跑,姑奶奶跟你安排个清净地,你要是不待,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奥,忘了告诉你,这树山村的村民,听说跟沈家巷的人关系匪浅,你就自己掂量着吧!”
听到沈家巷,蔫吧的黄友龙顿时抬起头,那双曾经嚣张至极的双眸,此刻盛满了惊恐。
文蕾在心里冷哼一声,看样子,黄家兄弟跟沈家巷纠葛不一般啊。
文初和袁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黄友龙两人也没有惊讶。
只是两人同出一辙的皱紧了眉头,看向文蕾的目光有几分深沉和不爽。
一而再的被文蕾甩开,两人对文蕾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为什么不将这个畜生送去派出所?”
文初怒目圆睁,眉头紧紧皱起,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黄友龙听到这话,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低垂着脑袋,眼神闪躲,不敢与文初对视,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
文初那喷火的目光看向黄友龙时,七分是怒恨,三分是嫌弃。
他没有痛打落水狗的习惯,可看到黄友龙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将他燃烧。
袁建阴沉着脸,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黄友龙,他只是瞥了文蕾一眼,
“蕾蕾,你有什么计划?不管你想做什么,能不能事先跟我们说一下。”
文蕾迎上袁建的目光,一脸平淡的说道,
“没什么计划了,接下来做我们该做的事。
黄家的事也算彻底告一段落了,剩下的也不用我们费心。
至于这黄友龙,看他自己能不能想清楚吧!
想痛快的死,就等着他三个哥哥帮他定罪!
若是,他想在死之前活的生不如死,他就自己逃出这里唠!
会有人让他生不如死的!
尝遍各种滋味再奔赴刑场,其实倒也不错。”
文初冷冷的看了黄友龙两眼,眼中满含讥讽,倒是很配合的接过了文蕾的话茬。
“他会被判刑枪毙?他没亲手杀人吧?怕是判刑结果不会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