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中,老金从沉睡中苏醒,意识如同被浓雾笼罩,混沌一片。他努力想要回忆,却只感觉到脑袋像是被千斤巨石压迫,疼痛欲裂。隐约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之后的事情就如同被黑暗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吧?头还晕吗?”
“啊……脑袋要炸了……你是克劳迪……?”
一只冰凉的小手,如同沙漠中的一片绿洲,轻轻抚上了老金滚烫的额头,带来一阵舒爽的触感。是克劳迪。那只手如同轻柔的羽毛,在他额头上停留了片刻,又滑过他的耳畔,最后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如同春风拂过脸庞,留下阵阵温柔。老金心中疑惑,克劳迪这温柔的抚摸,究竟意味着什么?
“嗯,是我。”
那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低语,如同沙漠中的风铃,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魅惑。
虽然眼前一片模糊,意识也有些不清晰,但他能感觉到,克劳迪就在他身边,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老金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这温柔的陷阱背后,或许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逃离这令人不安的氛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
“别动。”
克劳迪的声音,如同沙漠中的夜莺,婉转动听,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动弹不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控制住,无法挣脱。老金酒劲上涌,更加难以理解眼前的状况,他就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
“呵呵……”
克劳迪的目光落在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久违的绿洲,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刀疤,是男人的勋章,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也是力量的象征。初见之时,她便对这张饱经风霜的脸庞颇有好感,而此刻,这股好感竟化作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沙漠中的烈火,熊熊燃烧,无法熄灭。
是他的伤疤,点燃了她心中的火焰,让她想要靠近他,想要了解他,想要拥有他。
常年在外漂泊,克劳迪早已习惯随心所欲,任何想要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地收入囊中。这便是长寿种族的通病,漫长的生命,往往伴随着无尽的空虚和无聊,一旦遇到感兴趣的东西,便会产生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然而,对一个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这还是第一次。或许,正是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像对待战利品一般,将老金“骗”到了这里。
克劳迪的手指,如同沙漠中的藤蔓,轻轻抚摸着老金脸上的每一道疤痕,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那个……克劳迪……能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事实上,老金根本没有意识到克劳迪正在抚摸他。他的感官和意识都变得迟钝无比,就好像掉进酒缸里,被酒精彻底淹没了一般。
他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就像是被夏日的蚊虫叮咬,想要伸手去挠,却又无力抬起手臂,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瘙痒的折磨。
“唉,真麻烦,痒死了,又不能挠……”
老金口中的“蚊子”,其实是克劳迪那头淡紫色的长发。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那头秀发依然散发着如同紫水晶般迷人的光彩。
而此刻,那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长发,正轻轻扫过老金的脸颊,如同沙漠中的微风,带来阵阵清凉。
“难道我身上有蚊香的味道?”
老金望着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秀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那抹紫色,像极了驱蚊灯散发出的光芒,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置身于安全的港湾,远离了蚊虫的骚扰。
“好了,你醒了,那我们就……”
对于老金那些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克劳迪毫不知情。她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老金醒来。此时已是深夜,她将烂醉如泥的老金扛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床上,然后便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克劳迪的手缓缓向下,如同沙漠中的风,轻抚过他的肌肤。他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当然,是被她脱掉的。此刻,两人肌肤相亲,如同沙漠中的两株仙人掌,在彼此靠近的过程中,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克劳迪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如同沙漠中的朝霞,娇艳欲滴。脱掉衣服后,老金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让她更加心动,如同沙漠中的探险家,发现了失落的宝藏,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刀伤、剑伤、抓痕……各种各样的伤疤纵横交错,几乎覆盖了他整个上半身,无声地诉说着他曾经经历过的残酷战斗。
看来,他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看着那些狰狞的伤疤,克劳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