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衔青要是知道某人来的这么快的话。
那一晚,他说什么也会带上。
可结果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是的,白茶怀孕了。
他黑着脸,阴森森地站在会诊门处,高大的身躯把屋外的视线挡着死死的。
给白茶会诊的医生偷偷摸摸擦拭着额前的细汗。
心中悲愤。
又是一个狗男人。
万恶的资本家,不想要小孩,干嘛不做防护措施。
她撅撅嘴,心疼地朝着对面的小妹妹身上望去。
可真是一朵娇花!
但偏偏遇上这种冷心冷肺的男人,要是娇花哭起来,她可要怎么安慰是好。
医生有些惆怅。
*
沈白茶嘟着嘴,漂亮的星眸中闪出几分幸灾乐祸来。
天!
可终于把某人给郁闷住了。
想想前段时间在瑞士的水深火热的遭遇,她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
不知道,真以为她是被别人暴打了一顿。
全身上下青紫。
但她怀孕了,偏偏是刚领完证。
某位想多度几年二人世界的时候。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放声大笑。
不过,现在白茶也没打算轻松放过某人,她愉悦挑眉,神情有些夸张,“老公,是不是很惊喜!我都说了,我怀孕了,你还不信。”
娇软的女人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试图从中寻以安慰。
叶衔青不善地顶了顶上颚,嗓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发出来的,“当然,我怎么可能不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
他生硬地在脸上勾起抹笑容。
但其中的心酸只有某人才会知道。
毕竟谁懂,才领证一个月,和他抢老婆的人就出现了。
叶衔青只要一想以后每天都会有一个人。
分散着白茶的视线。
他心底一阵泠然。
但谁都没想到,不止一个。
是两个。
*
叶咖然和叶静蝉小朋友每天最大的问题就是妈妈怎么还没起来。
一夜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