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主不让她到处说,她也只能憋在心里。
帐篷内,云端月倚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耷拉着眼皮扫了眼一旁的阿律耶。
无奈开口:“我都说了我要休息,你还有什么事?”
阿律耶背对着她,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很是赏心悦目。
“公主莫不是忘了属下之前的话了?”他啜饮了一口茶水,语气轻飘飘的。
“没忘。”云端月捏了捏眉心:“你要我把装有麝香的香囊给户部尚书的夫人,为何?”
阿律耶微微侧目瞥向她,薄唇微勾:“因为有趣。”
云端月眉头狠狠蹙起,干脆闭上眼休憩,懒得搭理他的恶趣味。
见她不再说话,阿律耶反倒是来了兴趣。
等云端月察觉到时,暗卫已经离她很近了。
手指摩挲着下巴,他盯着她若有所思:“殿下就不好奇为什么有趣吗?”
“好奇又如何,你会告诉我原因?”
阿律耶笑了:“当然不会,殿下充其量只是替属下达成目的的棋子,一个棋子是不需要知道棋手的想法的。”
他故意那么说,想从对方脸上看到被羞辱后的愤怒。
然而他失望了,少女只是一脸无奈:“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这样称呼我。”
阿律耶缓缓收敛了笑意,一脸古怪地注视她。
云端月被他看得发憷:“怎么,为何这样看我?”
带着凉意的视线在她脸上剐过几转后,阿律耶慢悠悠开口:“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或许根本不是若皎公主……”
云端月心中一凛,坐直身子:“你不是都确定过了,如假包换!”
阿律耶眯了眯眸子,不置可否。
云端月担心他又开始怀疑,连忙转移话题:“香囊的事我明天会找机会的,今天时候不早了,急也急不来。”
阿律耶“嗯”了声,似乎是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云端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突然开口:“我还没有和你说过,我为什么要刺杀皇帝吧?”
“啊?”
云端月一脸懵逼,对于他话题转变之快完全没反应过来。
不过很明显阿律耶不是要和她谈心,而是单方面倾诉。
“我其实在成为十三之前,还不叫十三。”
不等她接话,阿律耶继续道:“阿律耶,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这个名字的含义,不过一定饱含了父母的爱意和期盼。”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律耶一贯散漫不羁的神情多了几分认真。
阿律耶一撩衣袍,在榻边的另一侧坐下,和云端月就隔着一个小几。
他伸手从果盘里摘下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我记得童年时候的很多事,白云朵朵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草原,彩色的飞鸟,连绵的白色花海……”
“不过……”他回头看了眼云端月,神色阴冷:“你们云国人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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