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领着四姨太,紧跑几步,进了长乐坊。
长乐坊的赌徒依然赌得热火朝天,外面雷电交加,丝毫没影响到他们。
也许能够阻止他们的,只有地震、海啸、天外来客了。
陈三爷和四姨太湿漉漉地走进大厅,所有人抬头一望,随即露出坏笑,纷纷打招呼:“水爷,四太太!”
陈三爷礼貌地点点头,领着四姨太快速上了三楼。
众赌徒羡慕地看着陈三爷和四姨太的背影,窃窃私语:“今晚必定有一场大战!”
荷官不耐烦地说:“还赌不赌了?大男人背后嚼舌头,有意思吗?”
“赌赌赌,开牌,开牌!”
陈三爷把四姨太领进自己的屋子,这是一个套房,三室一厅,最外面是陈三爷开会的地方,往里走,是记账的地方,账房和卧室本来是隔开的,陈三爷为了工作方便打通了。
一墙之隔,就是玫瑰的屋子。
陈三爷赶忙从沙发上拿了一条毯子,裹在四姨太身上。
而后说:“太太,这边请。”
陈三爷又把四姨太领进了玫瑰的卧室,陈三爷打开玫瑰的衣柜,挑了几件衣服:“太太,这些都是洗好的,您换一下。”
说完,陈三爷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四姨太喊了一句。
陈三爷驻足,但没回头:“太太,我在客厅等候。”
四姨太突然不作声了,背后一阵寂静。
陈三爷不知道四姨太在背后干什么,他也不敢回头。
突然,声音再次响起,窸窸窣窣,是四姨太脱掉湿衣服的声音。
陈三爷抬腿想走。
“别走!”四姨太又喊了一嗓子。
随即解开呢子大衣,扯下真丝围巾,褪下裤子,脱掉内衣,湿衣服一件件扔在地板上。
陈三爷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动。
很快,四姨太脱得一丝不挂,站在陈三背后。
俄顷,四姨太说了一句:“你转过头来。”
“小的不敢!”陈三爷紧张地说。
“你转过头来看看我。”
“太太……”陈三爷已艰于呼吸了。
“只看一眼。”四姨太言辞恳切。
陈三爷万分纠结,人家抛出300万帮了你的大忙,此刻让你看一眼,你再端着,就过分了。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陈三爷点点头,慢慢转过身来。
只此一眼,三生难忘!
四姨太玉体洁白,光溜溜站在眼前。
丰腴通透琉璃体,珠圆玉润白玉盘。
肤白似雪,凹凸有致;
凝脂粉砌,琼台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