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看着地上白色的蛋宝宝,又看了看手里红色的蛋宝宝,总觉得是自己眼睛变成了双影……
一下竟然出现了两颗蛋,而且其中一个是白色的,和小羽毛破壳的蛋一点也不一样。
小羽毛似乎觉得白色的蛋宝宝挺好玩的,一边笑一边在地上推着蛋,蛋宝宝“喀啦啦”的在温白羽身边滚。
眼看着小血髓花也一脸新奇的要过来推蛋玩,温白羽赶紧把蛋宝宝捞起来,说:“这个不能玩。”
蛋宝宝被拿走之后,小羽毛瘪了瘪嘴巴,老老实实的玩自己的手指去了。
万俟景侯看见一下有两个蛋,顿时笑起来,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说:“一下两个,下一回一定是三个。”
温白羽顿时感觉一口气要噎死了,说:“没下一回了,你以为咱家是养鸡场呢,那么多蛋!”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没关系,我买了五十六枚装的孵化器。”
温白羽:“……”
温白羽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顿时感觉后背发麻。
其他人忍不住一下笑了出来,估计都是脑补了这个场景,觉得画面太美了。
温白羽抬头看向邹成一和噫风,说:“那个蛊雕赶走了?”
邹成一皱眉说:“跑了。果然是附身的魄,溜得很快,咱们都要小心点,那个魄一直跟着咱们从石窟跑到崆峒山来,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众人点了点头,温白羽现在有点虚弱,根本站不起来,大家也都坐下来休息。
邹成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墓室很大,却非常空旷,墓室里面空荡荡的,四壁刻着岩画,已经不是鳄鱼了,这些岩画旁边还有文字,但是文字磨损程度非常大,而且似乎还有人故意损毁,被刮掉了很多。
好在石壁的岩画是叙述风格的,连贯的看下来大约能看懂一些。
邹成一说:“咱们刚才猜测的果然没错,这并不是周穆王修建的地宫,这里是一个楚人的地宫,这上面有巫祝的文字和图形,不过我看不太懂,而且被人刻意刮掉了。”
温白羽躺在万俟景侯怀里,抬眼看了看四周的石壁,说话还有些吃力,说:“如果甘祝在这里就好了。”
温白羽的目光从第一幅壁画看起来,壁画上画着一只梼杌,确切的说,壁画上画了很多梼杌,但是打眼一看只能看到一只,因为这只梼杌的体型非常巨大,比别的梼杌大上很多,或许是夸张的手法,但是绝对是想要突出这只梼杌的与众不同。
梼杌非常健壮,犹如老虎一样的身躯高大凶猛,四肢有力,头上有巨大的兽角,非常尖锐,胳下有双翼,像鸟类的翅膀,翅膀展开非常巨大。
梼杌弓起身体,呲牙咧嘴的,一副凶狠的模样。
这只梼杌身在一片森林中,其他的梼杌和动物都对他俯首称臣。
然而第二幅图,梼杌的面前,多了一个女人,女子面容十分端庄,但是看上去并不柔美,天生一副严酷的模样,她对着梼杌而站,梼杌在她面前似乎显得有些渺小,梼杌的角竖起来,冲着女子,看起来是在示威。
第三幅图则是女子降服了梼杌,梼杌变成了女子的坐骑,女子的身边围绕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动物,她的身后还有许多人,这些人应该是追随者。
温白羽惊讶的说:“那上面画的是不是傲因,咱们前不久才遇到的。”
万俟景侯看着第三幅壁画,点了点头,说:“这个女子应该是西王母。”
山海经里曾描述西王母住在昆仑山,司天之厉及五残,也就是刑罚之神,长得像人,但是有豹子的尾巴,老虎的牙齿,像野兽一样咆哮,而且蓬头散发。
西王母是真实存在的一个远古部落,存在于母系氏族的三千多年前,不过其中加入了很多神话元素,也有人认为,其实山海经里描述的西王母,是西王母的坐骑而已,看来这里的壁画也是这么认为的。
梼杌被西王母收服,显然就变成了西王母的坐骑。
下一幅图则是部落发生了很多冲突,很多人在打仗,看起来战役很惨烈,西王母的部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西王母亲手砍倒了一棵巨大的树木,树木里露出清晰的年轮,然后似乎是在上面刻着什么东西,西王母随即把木桩分成了七段,交给了梼杌。
最后一幅壁画被划的乱七八糟,根本一点儿也看不清楚了,温白羽觉得这幅画肯定是关键所在,但是有人故意损毁,那幅壁画被砸的七七八八,上面又用利器刻了很多划痕,根本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
壁画旁边的文字也被损毁了,看不出来写着什么东西,不过就算没有损毁,他们估计也不认识什么。
温白羽说:“很显然西王母有东西交给了梼杌,后来有这么多人都在倒这个斗,说明这东西很有价值。”
叶流响说:“还分成了七段,神神秘秘的。”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这七段东西不难想象的出来,能让李朝历代的君王都争相倒斗的,只有两样东西,不是富可敌国的财富,就是长生不老的法宝。”
叶流响笑着说:“如果是第二样,那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