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只是普通人家,没什么可薅的。
乔巧云运气不错,嫁了个很有学问的男人,丈夫工作体面工资高,对她温柔体贴。
因为是小儿子不用和公婆住一起,婚后自己当家,不知多少姑娘羡慕她命好。
只是人的欲望如同沟壑永远不会满足,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沈烁是乔巧云的白月光,丈夫再好,对她再爱重,在她心里也比不上沈烁一根头发丝。
这时候沈烁倒还没和乔巧云有不当的男女关系,但也没过几年沈烁就左手乔巧云,右手方雪儿,她对沈烁没有感情也就无所谓他和谁鬼混,只要别碰她,也别让沈睿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就够了。
乔巧云不是觉得沈烁是那天上的月,提前成全她。
“嘉宁,快来,好戏开场了。”宫明月两眼放光的把她拉到暗处。
不多时小院内一间房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宫明月听的津津有味。
不到两分钟声音戛然而止。
宫明月惊讶的瞪大眼睛:“就这?沈烁这狗男人也太不行了吧,这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有没有搞错?还好你跟他离婚了,不然哪有性福可言。”
盛嘉宁好笑的看着她:“说的你很有经验似的。”
她和沈烁也只有一次而已,但她印象中沈烁还是挺行的,折腾了她大半夜。
结婚后就分房睡,她也不确定沈烁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导致不行。
宫明月心虚的咳了一声:“看破不说破,知道就行了。”
盛嘉宁捂嘴笑。
几分钟后不可描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宫明月幸灾乐祸道:“这药可以啊!你说沈烁会不会被废了?”
盛嘉宁悠悠道:“废了不正好,那孩子就是他的宝,将来他得靠方雪儿的孩子养老,不敢不对他好。”
沈万山留了一手,他把沈烁留在国内,一是不喜欢沈烁,二是想留条根以防万一。
临走前给沈烁画了个大饼,告诉他等他回来会给孙子分家产。
虽然前世沈家没再回来,但沈烁不知道啊,他现在都快穷疯了,为了钱也得把那个孩子当宝贝似的供着。
两人小声嘀咕着。
这时一个瘦高个长相斯文,胳膊下夹着公文包的年轻男人从巷子一头过来,而方雪儿急匆匆从巷子的另一头过来。
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
盛嘉宁对宫明月竖个大拇指。
宫明月激动的抓住她:“来了来了,打起来打起来。”
男人和方雪儿同时在紧闭的院门前停下,隐隐听到里面的声音,方雪儿的脸色煞白,男人的脸都绿了。
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
门从里面上了栓,方雪儿被怒火冲昏了头,一改柔弱,直接翻过墙头还不忘把门栓取了放男主人进来。
方雪儿十分彪悍的把衣衫不整的乔巧云脸挠成土豆丝,乔巧云也把方雪儿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