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卖,卖了我后半生怎么办,我的孩子们怎么办?”许晚秋慌乱的哭着摇头。
怎么能卖,那是她安身立命的东西,是她是否能嫁入豪门做正房太太的资本。
再者说,她胆敢把周家的产业卖了,公公婆婆、大姑姐和小叔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盛耀宗看着她的脸,心比数九寒天还凉。
她哪里是担心孩子,最担心的是自己不能继续过阔太的生活吧。
好笋还会出歹竹,歹竹出好笋的几率实在太小,许家父子都是无耻之徒,许晚秋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闭了闭眼说:“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许晚秋一时忘记哭泣,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过你会一生一世护我一辈子,盛耀宗你不是最重承诺吗,难道你要违背诺言?”
盛耀宗冷嗤,妄图用誓言来绑架他,真是天真。
“你要求太高,我一个糟老头子无权无势,没办法护你,也帮不了你。许晚秋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下家,最好找个厉害的男人,兴许对方可以为你摆平这件事。”
他从来就不是心软的人,哪怕是对亲生儿女也从不手软,许晚秋在他心里时,他对她做一切都心甘情愿,现如今他已经将许晚秋从心里连根拔除,就是在他面前哭死他也无动于衷。
许晚秋垂下眼睑默默垂泪,浑身的力气突然像被抽离,心中已是万念俱灰。
一直以来她把盛耀宗当成她最坚实的后盾,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会无条件的为她兜底,为她摆平一切。
可就是这个让她无比信任的男人,突然翻脸无情,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告诉自己没办法护她,绝情的不再帮她,那种绝望是铺天盖地的。
她不是找不到其它男人帮她,只是她发过誓,绝不做小,哪怕是续弦也要做正房太太。
可看上她的男人,个个都只想让她做姨太太或者情人,如果妥协,当初离开盛耀宗岂不是成了笑话。
绝对会成为圈子里的笑柄,她的尊严、体面全都保不住。
许晚秋哭着哭着笑了起来,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盛耀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是要逼死我吗?我死了你真的会高兴?”
多年的爱和付出不过是一场笑话,盛耀宗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声音凉薄:“许晚秋,实话告诉你,你死不死对我来说不重要。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有数,落得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咎由自取,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敢打嘉宁的主意,别怪我不念旧情。”
“盛宗你不能这么对我,一辈子还没过完你就要食言,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盛耀宗冷笑,盛嘉宁和盛朝没来香江的话,他一辈子已经过完了。
现在活的每一天都是托了他们的福,余下的人生盛嘉宁和盛朝是他的全部,其他人都给他死一边儿去。
“雷会不会劈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潘管家,日后但凡是周家的人,一律不允许进来,送客。”
既然撕破脸就没必要再来往。
许晚秋身体晃了晃,心沉到了谷底。
“好的先生。”潘管家快步进来,面无表情的对许晚秋道:“周太请吧。”
赖着不走的许晚秋被冷面保镖架着出去,形象全无。
盛耀宗幽幽叹息。
一周前,他绝对想不到会和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走到这一步,也绝想不到自己的绝症能治愈。
人生真是无常,没走到最后一步谁也猜不透结局。
许晚秋浑浑噩噩的下山。
老天也好似和她开玩笑,本还晴空万里,不过顷刻间突然下起豆大的雨点,将许晚秋浇成落汤鸡。
她崩溃的捂着嘴无声大哭。
迎面驶来一辆车停到许晚秋面前。
许晚秋认得车牌号,是香江小有名气的帮会湖安会老大洪华的车。
看着下来的人,许晚秋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下。
洪华以狠辣扬名,也是她的债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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