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阿sir在大社团面前就是弱势群体,但也不是绝对。
苏乐:“???”
苏乐眼睛贼亮。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无意经商,上大学也是混日子,做阿sir是不错的选择,去黄竹坑培训几个月还能避避风头。
等风头过了,他手里有枪,合法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盛嘉宁好人做到底,把池鸿东和苏乐送回家。
她没着急回家,一个电话崔雄屁颠屁颠的跑来茶馆见她。
“宁姐,两辆车已经在海上,过几天就能到,其余三辆要定做,得过段时间。”崔雄心中忐忑。
最近道上发生的大事,他心知肚明,没有半点怀疑,再次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
盛嘉宁看着他说:“不急,坐下说话,最近怎么样?”
崔雄在盛嘉宁对面坐下,国字脸上露出憨厚淳朴的笑容:“挺好,宁姐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盛嘉宁笑了下没再继续追问,说道:“嗯,湖安会和红帮关系如何?”
崔雄双眼倏尔睁大,正襟危坐道:“道上混总会有纠葛,抢地盘抢生意,湖安会和红帮的关系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个月还因为抢地盘火拼,死了几个兄弟。
目前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种休战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
盛嘉宁往后靠了靠,沉吟道:“跟我说说红帮老大和他的家人。”
崔雄喝口茶润润嗓子,说道:“江湖上混除了一个狠字,还要有信和义。
红帮比湖安会起来时间晚,规模比湖安会大,不得不说,凌震天比洪华会做人,实际上他那个人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表里不一。”
盛嘉宁看他越说越激动,没读多少书的大老粗能一口气说出几个成语,难为他了,不禁莞尔道:“和他有仇?”
“当然有。”崔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睛里喷火,像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
崔雄怨念地看着盛嘉宁,揉了揉脸说:“我和他都是一个地方的,穿开裆裤长大,有饭一起吃有酒一起喝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
家里太穷,我结婚后不久就来香江讨生活,想赚点钱再回去,结果还没等我赚到钱,他来香江了,还带着我老婆,我老婆成了他老婆,还生了孩子。
朋友妻不可欺,我只是请他稍微照看一下没让他照看到床上嘛。”
高大的汉子说着红了眼睛,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
盛嘉宁端起茶盏借此掩盖上翘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