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他们咱们那些女同学”我喃喃的说。
“哎”他叹了一口气“老刘,咱们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至于别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别太放在心上”
张伟一直都是活的很通透的那种,在他的世界里自己安全是最重要的,好事能做就去做,不能做也不用总去想,免得那么多道德上的压力。
其实我也是这样的,谁不把自己放在首位呢,但我的心境还是不如他,我一听到那群人乐呵呵的讲女学生,庄园什么的心里就不舒服。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就算历经磨难,身手好一些,但又能如何呢,心智的成熟才是成熟,在这一点我和齐康是差不多的,我只是没有他的圣母心而已。
张伟加大油门,我们又回到了掐大腿,扇嘴巴的节奏,实在是太困了,本来最近几天就没请折腾,加上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们中途加了一次油,幸好还有一个油桶,在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了一群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检查站。
就像电视剧里一样,道路被他们用铁丝网和拒马拦着,两侧是垒的老高的掩体,穿着星空迷彩的人端着枪警觉的观察着四周。
两边都是那种板房,上面都架上了机枪,远处还有架起来的高塔,一看就是收发信号用的,这里俨然就是一个戒备森严的检查站。
我们把车停好,检查站里几乎所有的枪都瞄准了我们。
“老刘,他们是丧尸防卫局吗?”
“看着像啊。”他们穿的迷彩服和之前郭营长穿的一模一样。
我下车来将武器举国头顶,边小步走边大喊“是自己人,曹英飞连长的自己人”
检查站的人把我们三个关在一间板房里,我们的身份很快就得到了验证,,这一点我还是很高兴的,得知消息后我就彻底放松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我才被齐康叫醒。
这个中年男人的有50多岁了,他问了我们一些基本的问题,诸如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遇到什么危险没有,郭营长遇到了什么。
我们对于这些问题一一作了解答,并把那个保险箱也交给了他,那个男人对于保险箱没有太大的反应,但他一听到郭营长惨死,竟然嚎啕痛哭起来,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位是郭营长的父亲。
他走后我们面面相觑,即使经历这这么多生离死别,但还是受不了这种痛苦的场景。
我只好不去想他,将几张椅子拼在一起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可是昏天黑地啊,在醒来都不知道是何时。
“刘同学,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睡觉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去找眼镜,使劲揉了揉眼睛,面前这个人居然是曹英飞。
他一扫之前的疲态,身着一身干净的星空迷彩服,气宇轩昂的站在我面前。
“曹连长”我激动的站起来要握他的手,但刚一起身居然没站稳,差点摔倒。
曹英飞赶紧上来扶住我“刘同学,你知道你们睡多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