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仔细找声音的来源呢,后面的杨鸣啊的一声,就瘫在了地上。
“这,这,老,老,大,快,快”
我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来了一嘴巴,听过啊,这个人受了惊吓,左半脑语言系统中枢因为收到刺激会出现应激障碍,如果不几十控制这种障碍可能就会成为病理性质的治病,也就是民间常说的吓傻了。
我这一大嘴巴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杨鸣一下子就会说话了。
“老大,咱们回去吧,那边都是尸体啊”
“我去简单,看看,那边有声音,万一有没死透的还能救救,你在这掩护我,别紧张,没事的”
安慰完杨鸣,我赶紧回头去查看情况。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死人,这丧尸和死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丧尸是物理恐惧,手中有足够的汽油和子弹,我敢说我是丧尸的爷爷。
可这死人就不一样了,而且是这种堆叠在一起,血淋淋的死尸,那种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恐惧是很难控制的。
我把枪紧紧的握在手里,这年头什么妖魔鬼怪都打不过一溜烟,我一边给自己壮着胆子一边寻找刚才那声音的来源。
忽然,一个呻吟声传来,我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那边堆着好几具尸体,我随身携带的手电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能借着满月的月光看。
最上面几具尸体都是破碎的,应该是改造变异丧尸搞得,这些人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我一点点扒开,只见一双眼睛正看着我,吓得我差点也喊出来。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那声呻吟声又传来,这就是,我心脏嘭嘭的快要跳出来一样。
我过去上手挑开压在他身上的尸体,很快这个人就全都露了出来,这,这不是迎接我们的那个平胸女人嘛!
我加快了速度,彻底的把她从尸体堆里挖出来,她没有断胳膊断腿,只是肚子上有一个非常夸张的伤口,肠子都流了出来,还出了好多的血,衣服全都染透了。
我把杨鸣喊了过来,脱下我的外套,用刀子撕开扯成一条一条的,赶紧将她的腹部捆上。
“有没有止血的药啊,云南白药就行”我记得出发的时候张伟给每台车都配了一瓶那玩意。
“没有,啊有”杨鸣还是有点懵,不过总归还是把药找出来了。
我接过那一小瓶的药,也不管什么用量了,全都倒在了伤口上,然后用衣服狠狠的捆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止血。
“老大,咱们,怎么带她走啊”杨鸣也缓了过来,从这点看他还是比齐康强点的。
我指了指他的后背“把炸药给我,你背着她”
那女人很瘦,杨鸣总归还是有点肌肉的,背她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结果原本杨鸣背的炸药包背在胸前。
赶紧翻出对讲机“白芝雪,白芝雪”
得到的不是那边的回应,而是嘈杂的电流声,我反复调了好几次还是不行。
对讲机坏了?可仔细一想不对,白芝雪他们和冒烟白基地联系中断,现在看肯定是被干扰了。
白芝兰他们在七彩虹总部被打埋伏的故事一下子就冲到我的脑海里。
这冒烟白基地也出了内鬼了!
我望了望围墙上巡逻的人,我不知道从他们那个角度能不能看到这边的壕沟,但这个尸体被推进壕沟的壕沟的时候总能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