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掰了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苦苦的。
……
霍庭深看了一眼日期,诧异时间过的这么慢,小妻子竟然刚走了两天?为什么他觉得好像有两个月?
夜色寂静,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黑着脸抓了她的枕头按在怀里,哄骗自己是他香香软软的小妻子。
早知道这么难熬,他就不应该让她去的。
“啪!”
霍庭深打开灯,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二点整,距离他们上一通电话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
他去拿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胳膊带落了东西,弯腰捡起来发现是病例,名字是安笒。
二十分钟后,霍庭深拨通余弦的电话:“帮我订最早一班飞往云南的机票。”
那天晚上,他没有看错,小妻子很伤心,所以她哭了。
该死!
他一拳砸在墙上,为什么不告诉他?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云南酒店房间里,安媛边收拾东西边道:“没想到事情办的这么顺利,我们明天早晨就能回家了。”
“我暂时不想回去。”安笒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眸子低垂,“这儿风景很好,我想再看看。”
重要的是,她还没决定好怎么和霍庭深开口。
“我的二小姐!”安媛丢了手里的衣服,扯住安笒的手,“我如果不把你带回去,霍庭深会活吃了我的。”
安笒笑了笑:“他没那么凶残。”
“你是唯一例外好吗?”安媛叹气,拍了拍安笒的小脸,“别出幺蛾子,明天我们一起回去。”
夜色沉沉,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一辆车,匆匆而过。
“救命!”尖利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夜。
安笒脚步踉跄,拼命向前跑,但身后脚步声仍然越来越近,男人的奸笑声似乎就在耳边。
她趁着安媛熟睡的时候出来散散心,没想到不知不觉走远了,竟然碰到了一个醉鬼。
凌晨的接头冷清至极,安笒的呼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噗通!”
她重重的摔到地上,膝盖、掌心都火辣辣的疼,想撑着站起来,却再次摔在了地上,片刻间,硕大的黑影已经罩在了头顶上。
“别过来……”安笒双手撑着地面不停后退,“你别过来!”
“哥哥陪你玩——”
男人打着酒嗝,恶心的安笒差点吐出来。
她双手胡乱的摸着地面,一块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掌心,她眸子一紧,抓起来砸了出去。
男人哀嚎一声,殷虹的血从额头冒出来,他吃痛之下恼羞成怒,疯狗一样扑向安笒。
“不要!”安笒绝望的闭上眼睛。